“這桔子樹是阿寧種的，我摘一個你嚐嚐。”外婆手腳敏捷，說話間走到牆下，摘個了朝陽麵的桔子下來，剝開後，她遞到了程舒也手裡。

桔子酸酸甜甜的，比大宅廚房買來的桔子好吃很多。

程舒也側頭看外婆，她向來喜好當真的人，聽外婆說養花的經曆，她心中湧起敬意。拍完照後，她又跟著外婆繞著花牆走了一圈，走到屋角時，看到側麵朝陽的牆下有一株桔子樹，桔子結了滿樹，恰是應季的時候，樹上的桔子已經金黃金黃的了。

“太美了。”程舒也一掃旅途的怠倦，她拿脫手機蹲到地上拍起照來，“外婆，這些花都是你種的嗎？”

“你看你這孩子，這就不對了，幫外婆做點事情，那裡另有講前提的？這讓舒舒聞聲了，要笑話你的。舒舒，你說是吧？”外婆看著程舒也。

“外婆老了，你看，我這麼老了，你能忍心看我忙前忙後嗎？不能對不對？曉青，你很樂意做，對不對？”外婆一臉奉承地看著曉青。

“嘖嘖，這兩個討厭的傢夥，又開端拍馬屁了。家財，你過來，萬貫，快過來我這裡。”外婆朝兩條狗喊，兩條狗並不睬她。

她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大口氣的模樣：“阿寧哥哥，謝天謝地是你開的車。”

曉青烙了薄荷雞蛋餅，配的稀飯，又炒了地裡剛摘的青菜。

“家財和萬貫啊，我聽老菜頭說狗來富，以是，我就給取了家財和萬貫這名。這名是不是獲得不好聽啊？”外婆看著一起冇開口說過話的程舒也笑得那麼歡暢，她有點不安的問。

“曉青，我在這呢。”老太太推開了車門，轉頭又號召程舒也，“舒舒，快下來，我帶你去看我本年新種的紫龍臥雪，另有瑤台玉鳳，它們開得可好了。”

曉青在廚房裡忙活著，唐清寧坐在客堂看電視，兩個金毛一左一右跟擺佈護法似的，唐清寧頭頂的沙發橫梗上，還臥著兩隻餅臉貓。

程舒也嚇了一大跳，退了幾步看著唐清寧滾在地上和兩條狗玩耍。

“外婆。”她尖聲叫起來，“我找你半天了，你去那裡了，你快嚇死我了，手機也不帶。”小女人又急又氣，跑到車旁，看到開車的是唐清寧。

“瑤台玉鳳不可，霜染玄月送你一盆，隻能一盆，多了冇有。”外婆作了退步。

程舒也特彆詫異，她自小在唐家大宅長大，向來都是謹言慎行。她完整冇法想像，一個老太太在耄耋之年還能保持著小孩子心性，這太風趣了。她有點戀慕唐清寧，感覺他必定在一個充滿愛的環境中長大。對於頓時要見到唐清寧的母親，她俄然也等候起來。阿誰能被老爺子看上的女人，是個甚麼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