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轉過身，不去看他的神采，忍下喉間腥甜，說：“皇甫珩，現在你我之間隻要兩條路，要麼，你殺了我，要麼，你放我走。”

氛圍，是呆滯的，冷酷又有生硬，就像她的心，彷彿再也新鮮不起來了。

“停止！”

他是殘暴的劊子手，同時，他也是最哀思的受害者！

皇甫珩法度蹌踉，由外向內疾步而來，明顯是聽聞了太後要殺她之事，倉猝趕來的。他隨便披了一件墨色的衣袍，胸膛那灘較著的深色，像是一簇火，灼燙著她的眼眸。

“重新開端？”她含著淚反覆呢喃，腦海中回想起他擁著她，與她構畫將來的幸運，心像是被扯破般的痛苦。她點頭，“回不去了，皇甫珩，我們回不去了。”

姚素兒身形薄弱，她站在廳中心，筆挺而又纖細，像是一個紙片人，風吹就能倒下。嬤嬤的話說完後她冇有動，隻是呆愣地站在原地，彷彿是無認識地呢喃出這句話。

她衝她搖點頭，表示冇事，這才悄悄抬眸，去看門外趕來的那道身影，眼眶....幾近本能的就泛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