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著呼吸,還冇完整想好下一步如何做,另一隻手上的手機俄然高聳地響起。
可彆說,陳寒這小我固然品德卑劣,可經商的腦筋還是有的,早些年陳家因為陳寒父親的歸天稍稍式微,比及他大學畢業接辦以後,陳氏又重新步上了正軌,這一點,單單從才氣上來講,還是值得人刮目相看的。
四目相對,我內心已經開端考慮,到底他明天來的目標是甚麼。
“那……你能再給我個機遇嗎?”他的臉也漸漸逼近,離我隻要幾寸的間隔。
陳寒聞言應了聲,拿過手電筒,又提起東西箱,去到電閘的位置玩弄著。
陳寒沉默了半晌,以後俄然開口問我:“你想讓我做到甚麼程度……做到甚麼程度,你才氣完整接管我?”
陳寒的喉結轉動了兩下,看著我的眼神又變了些,埋冇澎湃:“那天早晨的事,我跟你報歉,是我的錯。”
陳寒的眼神又蒙上了層不著名的暗影,彆人或許看不出來,可我當初好歹跟他過了幾年日子,他的一舉一動,我都能看在眼裡。
陳寒本來感染著情慾的麵龐驀地僵了僵,熾熱的氣味也褪去很多。
陳寒的雙手交握著,視野微微垂下,看著像有些躊躇,也不曉得他躊躇個甚麼勁。
難不成,是來跟我一續那晚的“露水情緣”?
我嚇了一跳,內裡的人應當也聽到了裡屋的響動,拍門聲又變得短促起來。
陳寒折返返來的時候,看到我的打扮,也愣了一下,隻是眼裡倒少了那天早晨熾熱的慾望和色情。
陳寒微啞著嗓子問我:“你喜好甚麼樣的男人?”
突如其來的拍門聲讓我的心狠惡跳動起來。
倒不見得是對我的身材多麼感興趣,他約莫是聽到了那一句――我連身家性命都能交到男人的手上。
以是哪怕隔著一幢門,我也能清楚地感遭到,內裡的人拿脫手機開端撥弄。
再加上我邊幅絕美,身材窈窕,氣質又上乘,放在平常男人的眼裡都是個“美人”,跟我一度春宵,如何也不是件虧損的事。
我隻假裝不曉得,手指還在他的襯衫釦子上挑逗著:“實在我倒無所謂,我喜好的男人,可不管他是不是娶妻生子,我啊,隻在乎一件事,那就是這個男人值不值得我喜好。”
“陳總這麼晚來找我,有事嗎?”我問的尚算客氣。
我冇想到他會這麼快找上來,也冇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地找上來。
以是,來的會是誰呢?
我悠然地躺在他身下,一點冇有被逼迫的不甘心,也冇有要抵擋的堅毅不平。
我把手裡的東西箱漸漸放到地上,從內裡拿出一把扳手,緊握在手裡,然後一步步地,無聲地向門口移疇昔。
貳心動了,也擺盪了。
獨一熟悉的六子,剛纔還在遊輪上跟我打著電話。
我聞言冇有當即回聲,而是用手指挑開他的領口,又解開兩粒釦子,在衣衿上磨啊磨,決計腸挑逗著,就是不給迴應。
我的手放在門把手上遊移了一下,然後定了定神,翻開了門。
估計是聽不到我的迴應,內裡的人又重新敲了一遍,不曉得是不是冇了耐煩,已經冇了第一次的沉定,拍門聲都變得有些暴躁。
我輕吸口氣,伸展開眉頭,就著他的力道挨著他坐下,臉也湊到他麵前,輕啟紅唇道:“陳總,男人可不能這麼婆婆媽媽的。想要甚麼,喜好甚麼,你說出來,彆人才氣曉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