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午五點到現在十點半,這個女人竟然為了遁藏本身,連續十幾個電話都冇接。
被這個男人又一次拿本身父親的公司做威脅,喬慕晚縱使有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這個男人的如許挑釁。
因為如許一道又沉又靜的男音,電話另一端的年南辰,竟然繃直了坐在沙發裡的身子。
深呼吸一口氣,她壓抑下內心燃燒的肝火,語氣平和的開了口:“我現在還不能歸去!”
“因為她現在在加班!”
“喬慕晚,彆不識汲引,你彆忘了,你的把柄兒還攥在我的手裡!”
說話的同時,男人斂下眸子,以一種淡然的眸光,波瀾不驚的對視著喬慕晚一雙怯生生的眸子,那模樣就彷彿是庇護老婆不被外人騷-擾的好老公,把話說得理所該當。
這個男人和本身,底子就冇有一次是心平氣和說話的時候,固然風俗了,可再次聽到,心還是有些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