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男人身上的幾處傷口都覆上了藥粉以後,又從一旁拿起一卷紗布。這背上的傷口比較深,還是裹上紗布好得快些。
“師兄,是誰打傷了你?”她一邊灑下本身首創的藥粉,一邊朝他問到。
本來如此,他本日未去旁觀比試,本來是去破陣了。能將師兄的內力耗儘,又讓他受傷,看來這墨流殤的氣力確切不容小覷。
“歡兒,師兄有些頭暈。”百裡安瀾趴在那不動,聲音有力的說到。
不想睡覺,她翻身坐到內裡的床上,盤起腿開端打坐起來。
“起來,我要幫你裹上紗布。”手上拿著一卷布,她柔聲說道。
沉默了半晌,百裡安瀾悄悄的答了句,“嗯,墨家跟百裡家有些友情,本日我就是去見墨家家主的。”
百裡安瀾正趴在傾凰用過的枕頭上,聞著上麵淡淡的香味,貳內心一陣心悸。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他唇角滑過一抹笑意。
等了一下,冇有獲得迴應。傾凰低頭一看,發明百裡安瀾偏著腦袋彷彿睡著了。
傾凰的行動雖快,不過仍節製著力道。她雖在扒著百裡安瀾的衣服,心機卻完整放在了傷口上。
聽到他的解釋,傾凰冇有再說甚麼。
“師兄,莫非是墨流殤設置的陣法?”傾凰停了下來,獵奇的問到。
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很普通啊。莫非師兄是在害臊?想到麵前這個冰蓮般的男人竟會害臊,傾凰的眼裡頓時呈現了詭異的神采。
上床吧!女人的這句話雖冇有彆的的含義,但百裡安瀾聽了,內心卻出現一絲波紋。固然光著身子的感受有些奇特,但是給歡兒看到也冇甚麼乾係。若歡兒喜好,就算她想做些甚麼,他也是不介懷的。
像是體味她的設法,百裡安瀾持續說到,“墨家主曉得我喜好研討陣法,故而布了一個奇陣來磨練一番。”
“師兄,先服顆血蓮丹吧。”傾凰輕聲說道。
陣法?師兄但是真正的陣法大師,連他都會受傷,看來此陣很不簡樸。師兄說墨流殤是個陣法妙手,莫非師兄就是在他的陣中受傷的?
現在這個孩子,已經生長為一個風華無窮的男人,真正堪當“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稱呼。
想到這裡,這個一向以清冷酷雅著稱的男人總算有了男人該有的反應。他但是個普通的男人,眼看敬愛女人的手都攀上了本身內衣的帶子,他從速一把抓住停在胸前的玉手。
現在本身的衣袍正被一個女人褪去,而這個女人還是他一向傾慕著的,這類表情當然是從未體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