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連性子都像?我記得清姐兒的性子冷酷的緊,珅哥兒倒是個活潑的。”方老爺子道。
“玥兒雖是冇了,但我們是死的不成,這些年我們瞧著,就曉得姚家是靠不住,隻要我們能護著她們姐弟了。”林氏想著女兒臨終前說姚家怕是靠不住,讓她這個外祖母多看顧那兩個孩子。現在看來果然是對的,除了老侯爺外,剩下的冇一個好的,連孩子的父親都被那苗氏姑侄哄住了,若方家再不消心些,那兩孩子定要被他們養廢了。隻是現在卻不能接了她們來家裡住,也不能常去看望,還得另想體例纔是。
姚可清接過一看,是塊金星紋理歙硯,動手隻覺其堅固細緻,溫潤如玉,扣之有聲,撫之若膚,磨之如鋒,恰是“滑不拒墨瓜膚而嗀裡,金聲而玉德”的上品,本技藝中的這塊雕以鳳紋,而珅兒手中的那塊倒是龍紋的,想來這是一對。她宿世就是個善書法,能讀書的人兒,也彙集的很多上好的文房四寶,對現在手中的這方硯台自是非常喜好,雖感覺其非常貴重,卻也冇客氣,謹慎收好又拉著姚啟珅恭恭敬敬的謝了。
“清姐兒說,姚老侯爺之前慣用的姚嬤嬤現在在長房服侍著,叫父親母親不消擔憂!”方僖是見過姚嬤嬤的,也曉得姚嬤嬤的本領,非常放心。
方僖躬身一禮便隨帶路的丫頭向外走去,卻不知,屋裡的苗氏見他一出門就變了神采。
見雙親辯論,方僖忙安慰:“清姐兒跟mm倒是極像的,不但長得像,連性子都有幾分像。”
苗氏聽得小苗氏回稟,曉得姚嬤嬤已經去了其芳館,麵上冇多說甚麼,內心倒是不如何舒暢。
“清姐兒的性子是冷了些,不過該有的禮數倒是一點都不差的,也有了幾分mm的溫婉沉寂,現在她年事雖小,卻也模糊可見其今後風華了。”方僖想著外甥女兒雖身量未足,身姿薄弱,麵龐稍顯稚嫩,僅是端坐著,已見幾分威儀。可見今後必是個芳華絕代的人物。
方僖剛進院子,就見穿戴一身素白裙裳的外甥女兒和外甥已經迎了出來,“孃舅……”話音未落,姚啟珅就一頭紮進他的懷裡。
“是了,清姐兒那雙黑亮的眸子可不是跟玥兒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嘛,另有耳朵上的那顆硃砂痣也是一模一樣的,都在左邊的耳朵上!”提到外孫女,林氏公然不再追著方老爺子不放了。
“好了,一把年紀的人了,也不怕人笑話!”方老爺子見老妻提起聰明卻早夭的長女,內心也不是個滋味兒。怕在兒子麵前失態,忙拿話掩疇昔。
“那真是好,我們家是冇人會做這個的,內裡買的老是差能人意,府上既說能入口,想來定是謙善了。傳聞賢侄放了外任?籌辦甚麼時候出發?”
“那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從軟綿綿一團養到那麼大嫁人了,卻說冇就冇了,叫我哭一哭都不可了?”林氏拿帕子拭了眼角,不滿的回道。
“都是自家骨肉,再者她倆自幼喪母,做孃舅的多疼一些也是該的。”
姚可清對著方僖福身一禮,“清兒給二孃舅存候。”
“但是找明兒有事?”苗氏一愣。
老侯爺偏疼,連服侍過他的主子也這麼偏疼,一樣都是老侯爺的孫子孫女,她眼裡卻隻要長房的那兩個。本身都還冇說甚麼呢,她就上趕著貼了疇昔,真真叫民氣裡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