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苗氏那愛掌權又愛錢的性子,如何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遇呢!當初要不是老太爺為了不讓她們姑侄同心,為了讓方氏能安溫馨靜養胎生子,就超出老夫人將管家的權力給了小苗氏。
“蜜斯!老奴不是這個意義!”姚嬤嬤大驚,失聲道。她覺得姚可清以為她的話是有私心的,是為了保住自家男人的差事,纔不讓她把嫁奩交給老夫人的。但是六合知己,她真是半分私心都冇有的,她都是為了蜜斯好!
這一日,小苗氏看著玉簪純熟的籌算盤,記賬,內心又一陣發悶,要不是她先發製人,向老夫人求了人,這會兒可就是老夫人本身帶著人盤賬了,但是冇想到老夫人竟然捨得玉簪,老夫人身邊的甲等親信,連李嬤嬤都難以望其項背,老夫人是一刻都離不開她的。現在這麼個奪目的跟在本身身邊,能不讓人惱嗎?
“那就讓清姐兒一道去吧!你去議事廳清算一下,把屏風支起來!”老夫人皺眉,讓紫萼親身去幽篁館傳話。
“你說方氏莊子上的管事送年禮來了?”老夫人聽到小苗氏的稟告,微微有些驚奇,在方氏歸天後,老侯爺和方家人一籌議,方氏的嫁奩就全數交給了老侯爺打理,她是一點兒邊都冇摸著,現在老侯爺不在了,是不是就要本身打理了?苗氏有些心動了。
翠瑤因為本身孝期有孕,必定不敢拆穿大夫說她出水痘,她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本身被送到莊子上了。
一眾丫環都歡聲謝了。
“所為何事?”
姚嬤嬤一愣:“是我家那口兒和毛鬆一起管著的。”
“夫人,”何媽媽進了花廳對小苗氏私語幾句,小苗氏瞳孔微微一縮,思考半晌就丟下玉簪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姚可清其實在心底感覺這個彆例有點兒惡毒,妻妾在孝期產子,損的不但是姚崇明的名聲,連全部長鄉侯府都會被扳連,固然她要讓二房亂起來,讓小苗氏自顧不暇,冇空來算計她們姐弟,但是這個彆例……她固然實施了,內心卻還是不附和的,這是她第一次去算計人,哪怕算計的是那些宿世害了本身的人,仍然感覺知己不安,隻能讓香芋偷偷送了銀錢歸去,給翠瑤補身子。
姚可盤點頭,“嬤嬤現在就遣人去把姚叔和毛叔請到議事廳去。既然往年是他們打理,現在還該讓他們管纔是。”
香芋家裡人找了隔壁村一個唱大戲的老頭扮作大夫,又教了他個清熱解毒的藥方,便把他領到了長鄉侯府角門外的衚衕裡,隻說是家裡女人在府上被人欺負了,現在他們想了個彆例要替女人出氣,又多給了那老頭銀子,那老頭自是一口承諾下來,本來內心有點兒忐忑,厥後進府,那帶路的人奉告他是給下人看病的,他也就當他們說的是真的了。
小苗氏退出去以後,嘴角掛著一抹笑,這事兒還要老夫人出馬才行。
“嬤嬤,往年母親的嫁奩,祖父都是交給誰打理的?”姚可清俄然問道。
小苗氏有些難堪的道:“他們要見他們的店主。”
“香芋,你這是從那裡來的,如何拿了這麼大個承擔?”桃子眼尖又藏不住話,立時就問了出來。
她既然重生了,她就必定要走上這條路的,不是她算計彆人,就是彆人算計她,與其比及彆人對她動手時再抵擋,還不如先動手為強,不給人向本身動手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