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似有發覺,出聲解釋道:“臣妾昨日疲憊,今兒個起晚了,皇上要陪臣妾用早膳麼。”
“統統都由皇上做主,雪顏這孩子三年來未曾婚嫁實屬可貴,女兒家能浪費多少個三年,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們去吧,臣妾也不想管了。”
鳳漠郕稍稍的安撫了惠貴妃,命她好好籌辦皇兒的這門婚事,便起駕分開了頤安宮。
凝香聽到鬱寒煙的叫喊,交代邊上的小丫環好生看管,便回身入內。
等皇上拜彆以後,惠貴妃掀翻了桌上的茶杯、茶壺,“哐!哐!哐!”的響聲劃破了全部頤安宮的安好,服侍的宮女、寺人都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惠貴妃宣泄著心中的氣憤,嬌麗的容顏因肝火而變得猙獰,心中恨透了鳳漠郕的冷酷無情,口中喃喃:“皇上,你怎能如此待我?”
“好!朕做主,下月二十六是個好日子,要反麵老三一起辦吧。”鳳漠郕撫著皇後的肩膀以示欣喜。
“蜜斯。”凝香進門後看到一旁的鳳瑾熠,有半晌的驚奇,她明顯在院外守著,這北定王是如何出去的,她都未曾發覺,鮮豔的小臉儘是茫然,但還是規端方矩的躬身施禮:“凝香見過王爺。”
“是,蜜斯。”凝香掩上門扉拜彆。
鳳漠郕輕笑著搖點頭,“皇後還如當年普通語笑嫣然,貌美如花。”
“呃……”鬱寒煙調皮的吐了吐舌,在他懷裡抬開端,深深的凝睇著他通俗的眼眸,伸出一隻手,筆劃著兩根手指說道,“我發誓冇有下次。”
現在積存在她心頭的事就是她拜辭隱退的大哥,當年的少年丞相——葉瀾憂,七年來訊息全無,存亡未卜。
與皇後一同落座,邊上服侍的宮女奉上了碗筷,兩人之間氛圍暖和而調和,鳳漠郕心中感慨,他有多久冇有陪皇後這麼悠然的用早膳了,自他即位以來,國事繁忙,批不完的奏摺,也確切忽視皇後太多了。
鬱寒煙低著頭,不敢直視他含怒的眼眸,長髮被扯得生疼也不敢吱聲,荏弱無骨的玉手攀附著鳳瑾熠的衣衿,內疚著小臉,眼神煞是無辜,嬌柔的聲音奉迎著鳳瑾熠。
“是,娘娘!”小宮女聲音發顫,逃也似的分開了頤安宮,不想被惠貴妃的肝火涉及。
凝香起家去小廚房拿碗筷,也順帶著多送來兩個菜,看著鬱寒煙和鳳瑾熠兩人用著晚膳,那畫麵非常暖和而調和,感覺兩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郎才女貌,畫風太美,讓人賞心好看,都捨不得移開視野。
“像朕!不管後宮多少妃子,心中最牽掛的始終隻要皇後一人。”鳳漠郕感慨不已,緊握著皇後的手,深深的凝睇著皇後鮮豔如花的容顏。
“得空可曉得私闖皇宮是多大的罪名,你是要嚇死我嘛。”
鬱寒煙被凝香奇特的視野盯得渾身不安閒,忍不住遣退了她,“凝香,你去忙吧,這裡不消你服侍。”
皇後摸著本身的臉,滿臉迷惑,“皇上,臣妾臉上有甚麼?”
看到一旁的宮婢嚇得瑟瑟顫栗,憤恚的號令道:“去!去請三皇子!”
本日惠貴妃的事情便是最好的鑒戒,儲君之位隻怕皇上心中早有籌算,朝堂之事也不是後宮能參與的。皇上想為三位皇兒擇妃,滿是出於一個父親的心疼,但不但願有人藉此機遇大做文章,皇上一向教誨皇兒們兄友弟恭,遲遲不立儲君,就是不想看到兄弟相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