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見狀,微微抬手,親和地將他扶起,口中說道:“愛卿免禮。”
趙靖軒和楊曉義拜過師以後,皇上叫他們二位先退出去。廳堂裡就隻要皇上春喜娘娘和楊將軍以及董國華四人了。這時,皇上慎重說道:“本日在此,皆為朕的親信之人。朕之宗子靖雄,因皇後寵嬖,習性嬌縱霸道,難擔太子之重擔。朕意已決,今後欲留遺詔,傳位於靖軒。董愛卿,朕望你能悉心種植皇子,使其成為一代明君。”
這時,春喜娘娘也走上前來,笑著對董國華說:“勞煩大學士多多操心,靖軒年幼,如有奸刁之處,還請峻厲管束。”
“董愛卿學問不凡,本日朕就將靖軒交予你教誨,曉義作伴讀,還望愛卿用心。”皇上說道。董國華拱手回道:“陛下放心,臣定竭儘儘力。”
提及這董國華,他乃是大學士,身份顯赫且才學賅博。他與楊將軍之間另有著一層特彆的親戚乾係,他是董麗華的弟弟,也就是楊將軍的孃舅。故而,在這宮廷與將軍府的奧妙乾係網中,董國華也是一個極其關頭的人物。
趙靖軒與楊曉義快步走來,恭敬地站在皇上和董國華麵前。趙靖軒率先開口:“門生見過先生。”楊曉義也跟著施禮。董國華打量著兩人,眼中暴露讚成之色。
隨後,董國華拿出一本書冊遞給二人,“此乃入門之物,需服膺於心。”趙靖軒雙手接過,神情專注,“先生教誨,門生必銘記。”楊曉義亦是一臉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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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回身,命人將皇子趙靖軒與楊曉義喚至跟前。
此時的董國華,已年過半百,光陰在他的發間與髯毛上留下了深深的陳跡,霜白之色儘顯。然其身姿還是矗立,雙眸當中透著睿智之光,一襲長衫在身,很有幾分仙風道骨的神韻。
皇上和他的兩位近身侍衛在恭親王府裡,換回了宮廷服飾,而後在世人的簇擁下,威風凜冽地返回皇宮。那皇宮的紅牆黃瓦,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嚴肅而奧秘的光輝,彷彿在冷靜訴說著宮廷內無儘的故事與機謀爭鬥。
次日淩晨,曙光初照,將軍府的仆人便倉促趕往董國華的居處。董國華聞得將軍府有請,不敢擔擱,馬上隨仆人前去。踏入將軍府,見得皇上龍顏,他趕快撩起衣襬,雙膝跪地,行那君臣大禮。“臣拜見皇上,吾皇萬歲!”
董國華淺笑迴應:“娘娘言重了,臣自當因材施教。”
楊將軍佳耦從速為春喜娘娘和皇子趙靖軒安排住房,馬上繁忙起來,經心籌辦房間。楊將軍深思著,要讓皇子有個溫馨且利於生長的環境,便安排皇子住在自家二兒子楊曉義房間之側。如此一來,皇子與楊曉義既能一同窗習,參議文墨,又能在習武場上相互參議,共悟技藝精要。春喜娘孃的居處,則定在皇子隔壁,便利其隨時照顧皇子的起居餬口。
董國華聞言,神采凝重而果斷,他抱拳拱手,向皇上深深一拜,說道:“陛下聖明,臣定當竭儘儘力,不負陛下所托。必以畢生所學,傾囊相授,砥礪皇子之品性,培養其治國安邦之能,陛下大可放心。”
皇上仍然穿戴布衣打扮,他的兩位近身侍衛也是仍然穿戴布衣打扮,他們三人悄悄分開了楊將軍府,前去恭親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