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馬隊嚇得神采慘白,哆顫抖嗦道:“我們不能說,說了會百口乃至全族遭殃,求女俠放過我們!”
山上殿宇巍峨,捲菸嫋嫋,安好平和之氣遣散了世人周身的怠倦與驚駭。師太叮嚀峨眉派長老為兩位侍衛療傷。又叮嚀弟子去為皇上這行人籌辦晚餐。
兩位侍衛把阿四綁了個健壯。然後說:“皇上,就是李丞相的兒子李金帶兵追殺我們的,剛纔他覺得能夠殺死我們滅口了,就說了出來,還非常放肆。”
皇上舉頭挺胸,神采持重,“朕是當今皇上,路過此處,遭人追殺,無法逃至這裡,幸得女俠相救。”素靜師太聞言,忙率女弟子向皇上施禮。“峨眉派掌門素靜師太帶領弟子們拜見皇上。”
兩位馬伕和兩位侍衛遠遠瞧見半山腰的火光與打鬥聲響,發揮輕功,如鬼怪般飛速趕來。他們身形明滅,腳尖輕點山石,衣袂飄飄,刹時插手戰局。一時候,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叉在一起,突破了夜的沉寂。
兩位馬伕說:“剛纔他們覺得能夠殺掉我們滅口了,已經說出來是李丞相府的人馬,還說皇後在宮裡已經籌辦好讓她的兒子即位。”
皇上瞋目圓睜,“你不說,莫非不怕朕誅你們九族?”此話一出,那些馬隊驚駭至極,竟有多人當場咬舌頭他殺。幸虧兩位侍衛眼疾手快,擒住領頭的阿四,用毛巾堵住其口,才免了他一樣了局。
“你們是甚麼人,為何打他們這群婦幼?此地乃峨眉派地盤,豈容你們肆意行凶!”素靜師太目光如電,掃向那些馬隊。
素靜師太淺笑著迴應:“陛下言重了,行俠仗義本就是我峨眉派的主旨。隻是不知陛下可曉得這背後主謀之人是誰?竟敢公開追殺陛下。”
兩位馬伕和兩位侍衛相遇了,正神采鎮靜,腳步倉促,眼睛不斷地掃視著四周,手中緊緊握著刀柄,他們正焦心腸尋覓皇上那一行五人的蹤跡。額頭豆大的汗珠滾落,混著灰塵在臉頰上劃出一道道泥印,嚴峻與擔憂寫滿了麵龐。
素靜師太略作思忖,便承諾下來:“陛下放心,峨眉定會護陛下全麵。”
素靜師太又看向皇上,“你們又是何人,為何被追殺?”
這時,一向未曾言語的馬春喜開口道:“皇上,此地不宜久留,萬一那群殺手另有後盾就糟了。”
夜幕如濃稠的墨汁,傾瀉在連綴起伏的大山之上,獨一幾點微小的星光吃力地穿透雲層,灑下暗淡的光暈。山風吼怒著穿越於林間,似鬼哭狼嚎,為這嚴峻的氛圍添上幾分陰沉。
皇上看了一眼那些咬舌頭他殺馬隊,無法歎了一口氣,叮嚀道:“你們兩位侍衛和兩位馬伕,把那些咬舌他殺的,挖坑當場埋葬。”
皇上見此,無法之下,將兒子交予馬春喜,“你快帶兒子跑。”言罷,也抄起樹枝,與楊曉蘭背靠背,迎向那澎湃而來的馬隊。樹枝在他手中揮動,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每一擊都似要扯開這暗中的包抄圈。
師太叮嚀兩位女弟子點著火把陪著兩位馬伕去尋覓行李。
固然隻要稀飯和鹹菜,但大師都餓得饑腸轆轆,還是感覺非常好吃。
皇上聽後,點了點頭,說:“我也思疑是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