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我處在他承認殺太後之事的震驚下久久不能言語時，他卻如許俄然轉移了話題，讓我的腦海中一時反應不過來，隻得點著頭道：“像。”

“主子怕皇上見怪……皇上他心疼公主是我們有目共睹的，萬一……”

連曦驀地回顧，凝睇那幾個雪人，喃喃道：“一家人……真好聽。”

“謝娘娘，謝娘娘！”她喜極而泣地衝我連連叩首。我扶住了她的身子道：“好了，帶我去初雪常去玩耍的處所看看能不能找到。”

如許的大場麵也隻要在對於亓國之時纔會有吧，連曦是說話算話的，他真的要與祈佑來一場帝王之爭，我……但願誰贏？

冷侵燭曳，熏香沉滿殿。

“好，既然你全都記得，我現在就命人寫戰帖，我要在疆場上堂堂正正地贏納蘭祈佑一場，非論成敗！”

我歎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脊背，“蘇嬤嬤，彆哭了，我們先去找找初雪，若找不到就必須稟報皇上了，初雪的生命安危是緩不得的。”

“恨了這麼多年，大仇終究得報，到本日我卻發明並冇有設想的那麼高興，竟還發明……連本身恨的是甚麼都健忘了！你說好笑嗎？”連曦的情感有些顛簸，呼吸中帶焦短促，眼眶中另有較著的血絲。俄然他笑了起來，非常狂放，“記得你曾經說過甚麼嗎？如果我也能兼濟天下，你絕對不會再為納蘭祈佑說話，是嗎？”

此時的我卻已經管不了蘇嬤嬤了，隻要初雪現在的安危。生硬地朝火線走了幾大步，纔看清楚了那是一枚翡翠玉，幾天前我送予初雪的！腦海間一懵，想也不想便一把推開朱門。內裡很暗，暗到令我感覺陰沉，“初雪……初

陌上梅雨曉北風，已近深夜，四下無人，我還是在外寢宮門外張望著那條來昭陽宮的路。由晌午起，我便一向站在此等候初雪到來，卻如何都不見她的身影，以往初雪每天都要來昭陽宮的，本日如何冇有來？莫非出甚麼事了……

一個帶著哭腔的中年之聲傳來，是從藐視著初雪長大的蘇嬤嬤，她向來不會暴露如此鎮靜的神情，除非……初雪出事了！

是的，這一日她早就推測了，隻是晚了三年罷了。連曦說得不錯，命老是要還的，而她在這個世上也冇有任何眷戀了，連胤被囚禁多年，已是人不人鬼不鬼，而連城的早逝，更是讓她對繁華人間毫無眷戀，現在能夠擺脫，也算是一種安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