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都是大老爺們兒,這有甚麼可擔憂的!喂,小六!”湯豹哈哈一笑,對不遠處端茶送水的一個辦事生叫道:“給我和葉洛兄弟送過來兩瓶酒,賬先記我頭上!”
“古哥,我來結一下賬。”他明天小費收了很多,這會兒也不在乎這點錢了,向那吧檯裡的古姓調酒師打了個號召。
兩人幾杯酒下肚,話也說得開了,湯豹感慨道:“你應當還是個門生吧?我看你挺年青的,可寫的歌卻很深切。特彆是阿誰《老男孩》,我看明天場子裡很多客人聽了都抹眼淚,那歌的確不像是你這個年紀的人能寫出來的。”
“那行,你本身謹慎點,我就不起來送你了。”湯豹打了個哈欠,倦意連連的說道。
“你們想乾嗎?”
看了看時候,已經淩晨一點多了,葉洛起家告彆:“豹哥,那我先走了。”
“此人啊!活活著上,實在都不輕易。我們酒吧阿誰侯健你熟諳吧?他在我們這兒乾好幾年了,當初第一年過來的時候,一年內來了四十多個DJ師踢他的場,成果愣是冇把他踢下來。也是自那今後,他在我們酒吧算是站穩了腳根……”湯豹向不遠處的調音台努了努嘴,那邊侯健還在打碟。
這會兒時候已經很晚,很多出租車司機都放工回家了,夜晚的冷風有些涼,吹在人身上感受爽歪歪。葉洛走出店門,見門外冇有甚麼車可坐,就往不遠處走了走,想到下個路口等等,看有冇有甚麼過路還未放工的出租車。
葉洛曉得他是在說阿誰王大勇的事,明天那廝在酒吧肇事非禮,卻被他和陸齊給製止了。固然湯豹如許說有些不當,不過葉洛也曉得他是在為本身考慮,就點了點頭,道:“嗯,我曉得了豹哥。”
“嗯,也對。”葉洛聞言點點頭。
湯豹這會兒也有了些睏意,他曉得葉洛幾人每天都要歸去住,也就冇挽留,聞言坐了坐身子:“用不消我找個兄弟送你?”
“對了,葉洛兄弟,另有件事我想勸勸你,不曉得你聽不聽得出來。”湯豹躊躇道。
葉洛倒是冇有想到,像他這類門路的人,聽了本身的歌竟然也會打動。
閆黑虎聞言,眸子不由一轉,望著葉洛賊賊一笑:“小子,傳聞你今晚賺了很多錢啊?那如許,你把兜裡的錢全都交出來,我們就放了你。”
“好的,豹哥。”那辦事生聞言,忙跑到吧檯號召了一聲,然後端著兩瓶紅酒走了過來。
葉洛點頭道:“豹哥你說。”
這段時候黑虎樂隊冇甚麼事情,整天都在遊手好閒,手裡的錢是所剩無幾了。閆黑虎之前在夜色酒吧駐唱,也冇能掙到幾個錢,這會兒聽小弟說,葉洛一個早晨光小費竟然就收了一萬多塊,不由眼饞不已。
葉洛隨口笑道:“豹哥,過獎了。”
迪迪酒吧的吧檯和店門臨著,葉洛顛末吧檯,轉念一想,還是把那兩瓶酒錢給結了吧。萬一湯豹明天早上醒來忘了這事兒,那就不太好了。
“對了,你喝不喝酒?”湯豹問道。
葉洛也感覺就這麼扯淡,是挺無聊的,就笑道:“喝一點能夠,不過我酒量太差,喝很多了就走不動路了。”
葉洛聞談笑笑,心說:我上哪兒能寫出這麼典範的歌啊!
葉洛喝了幾杯酒,這會兒也有點頭大,言語之間少了很多顧忌,向湯豹迷惑道:“豹哥,你當年是如何走上這條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