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爆的音樂冒死地灌進耳朵裡,無數穿戴性感的時髦美女在男人們的包抄下,放浪形骸,猖獗熱舞。
我內心嘲笑,這裡五年前就已經不是我的家,而現在,恐怕也算不上是你的家了。
劉銘彈了彈菸灰,壓根冇理睬我的肝火,翹著二郎腿笑道:“喲,本來是飛哥,既然來了就一起玩玩吧,也冇外人,都是些同窗朋友。”
包廂裡擠著十幾小我,有男有女,氛圍很熱烈,又是唱k,又是拚酒,每一小我都玩得很嗨。
“你給我滾,我冇你這麼不懂事的兒子!”
一陣狠惡的撞擊聲從手機裡傳了出來,畫麵非常出色。
連續撥了兩通電話,都冇人接,這麼晚她能去哪?
我按捺不住心頭肝火,一把攥住陳圓圓的衣領,要把她拖出去。
壓在心底五年多的恨在這一刻全都爆,我看到了老頭子那張臉上滿是深深的褶子,軟在沙上,臉上青一片紫一片說不出話,這一刻他必然爽死了吧。
劉銘的神采頓時一冷,“給你麵子叫你一聲飛哥,你他媽還真把本身當小我物?你本身去問問薇薇,我逼迫她了嗎?”
臥槽!
我們倆來往了幾個月,我一向都捨不得和她更進一步,本來,明天是她生日,我應當送它一個LV包包作為欣喜,現在看來欣喜也泡湯了,不曉得她明天會不會絕望。
我冇理睬她,衝到劉銘麵前指著他的鼻子吼道:“劉銘,許薇薇是我的女朋友,你他媽幾個意義?”
我怔怔地看著一臉調侃的陳圓圓,如何也冇想到,這個女人明顯揹著我爸偷男人,竟然還能說的理直氣壯!
“林飛,你,你如何來了……”
冇了音樂,房間裡頓時溫馨下來,包廂裡的人都愣了,十幾道目光齊刷刷看向我。
包廂內裡,許薇薇還不曉得我正在內裡看著她,玩得正嗨,跨坐在劉銘的大腿上,嘴對嘴地喂劉銘喝酒。
許薇薇是我們班的班花,同時也是我的女朋友,母親歸天以後,我一向對女人抱著深深的防備,總感覺天底下都雅的女人全都不是好東西,但許薇薇是一個例外。
寢室裡的幾個室友正在大喊小叫的玩豪傑聯盟,我走到陽台,給許薇薇打了一個電話。
“咦,林飛?……薇薇去棒棒糖酒吧玩了,傳聞好多人,你冇一起嗎?”她室友聽我要找薇薇,非常驚奇。
我腦筋裡一向迴盪著家裡的那一幕景象,內心就像壓著一塊石頭憋屈得難受,我做夢都冇想到,最後被趕削髮門的竟然會是本身。
終究,在角落的一間大包廂裡,我看到了她。
回到黌舍的時候,天已經完整黑了。
我取脫手機,直接調出視頻,擺在他倆麵前,“你看看這個賤人,揹著你如何跟彆的男人亂來。”
冇有外人?
“你曉得個屁,我下午親眼看到她和一個男人在家裡乾!”我被老頭子不分青紅皂白的態度氣得火冒三丈。
夜色正酣,酒吧裡格外的熱烈。
爽!
陳圓圓大抵是冇想到我竟然偷偷拍了視頻,鬆開老頭子的手,腳步不自發地今後退了一步。
我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老頭子,他竟然為了這個賤人打我?
“臭賤人,你給我滾!”
而我的女朋友,正坐在正中間一個男生的大腿上。
我再也看不下去,一腳踹開包廂的門。
我鼓了鼓掌,嘲笑了一聲,“不過很不美意義,我這裡可巧有個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