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隻要五十萬的籌馬,他押那麼大,我如何持續往下跟?”
他的話我越聽越不對味,總感受刀疤男彷彿對我很有敵意。
“張老闆說的冇錯,來我這裡玩的客人都是我的朋友,對於朋友我一貫以禮相待,”刀疤男笑著走過來,看模樣想擺平這件事情,我暗自鬆了口氣。
這個榮哥很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前次夾著尾巴逃脫,現在竟然在我麵前吆五喝六。
但我的心卻淡定不下來,因為我的牌麵太小了,四張牌5、7、8、9,就算第五張再一個9,也冇有對方的一對老k大,這是一場輸定了的賭局。
刀疤男聽完以後,嘴角掛笑看了我一眼,那種笑容讓我感到非常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