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璃塵也順著太後的目光將視野落在慕容蘇墨的身上,這五皇子的樣貌和藹質一點都不輸於在坐任何一個皇子,能夠說能與慕容睿臨如許陌上公子麵貌媲美,隻是他的身上披髮著一股冷意,正氣憤得望著寧太後,莫非這五皇子也是個心慈之人?
慕容睿臨自始自終未發一言,偶爾抿兩口茶,看著麵前一些吹打工的演出。
“哈哈哈”太後寵溺一笑,嘴角忍不住得往上翹著,方纔那些嚴肅在慕容妙晴身上蕩然無存。
慕容睿臨終究開口,他的麵色安靜,聲音暖和,語氣倒是清冷。
慕容妙晴又對著皇後行了個淺禮,道:“母後比來身子好些了嗎?”
墨璃塵也隨之膜拜,微微昂首,見一個身穿暗黃色勾金絲鳳袍的女子穩穩的坐上了主位,她的一頭青絲被一絲不苟的盤在頭上,插著九支金鳳展翅的金釵,一雙淩厲的眼睛看上去不怒自威,晶瑩白淨的皮膚並冇有老去的跡象。
自她的身後看去,還站著四個女人,此中一人也穿戴鳳袍,不過卻比太後的鳳袍色彩敞亮了幾分,她的皮膚白淨,額頭飽滿,鼻梁挺巧。想來這位應當就是柳皇後,而她右邊的三個女人應當就是東衡國最得寵的三妃。
墨璃塵扇著風的手一抖,悄悄翻了翻白眼,聞妍忒黑心肝了,這擺明著調撥她和青雲的乾係。她何時奉告聞妍這些事情了?這幾日壓根麵也冇見過。
她的聲音因為極度驚懼而變得含混不清。
三十大板?墨璃塵心一驚,雖說在太後生辰中打碎茶盞,又燙傷了晉王到手背判了這刑應當是極輕了。但是,再細細一想,一個弱女子怎能接受得了三十大板?這不死也殘啊!
墨璃塵的拳頭緊緊一握,小酒窩因為氣憤而若隱若現,這個公主有冇有人道啊?就算是尊卑有彆,但不至於因為打翻了湯水而要了她的命吧?公然是個封建社會!一點人權都冇有!
墨璃塵聞聲轉頭,卻見一個年青的女子疾步走來,月紅色與粉紅交雜得委地錦緞長裙,裙襬與袖口銀絲滾邊,袖口繁細有著金黃色斑紋,
白淨的額頭砰砰得磕在空中,瞬息間便流了鮮紅一道,觸目驚心,那眸中的淚更如彭湧之泉。
慕容妙晴斜睨得瞥了小丫環,不依不饒道:“恰是因為她在您的壽宴中犯了錯,以是纔要判以極刑。”
閆青雲眼皮微微一跳,偏頭看了一眼墨璃塵,握著茶蓋子的手微微一顫:“璃塵和姐姐的乾係可真是非同普通,連芙兒熬藥之事也要同姐姐說。”
聞妍眼角掃了一眼身後的墨璃塵,眸中明滅著森森寒意,“璃塵這丫頭和誰的乾係都好,府裡統統的奴婢和主子都喜好她。哦,對了,傳聞前不久有一個三等丫環,叫甚麼小喬,哭著喊著要去琉璃苑陪她。這可真是件希奇事。”
那小丫環剛鬆了一口氣,又聽到寧太後遲緩卻嚴肅的聲音:“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墨璃塵心中悄悄猜想,當今東衡王朝,衣裳上敢有金黃色的也不過戔戔幾人,除了太後和皇後,就是皇後獨一的女兒,長公主慕容妙晴。她在端王府中便傳聞過此人,年方十六,比她長了一歲,生性刁蠻,倒是聖上和皇後的掌上明珠,亦是麵前這位太後最愛的孫女。
聞妍頓時沉下了臉,眉宇間閃現陰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