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橋北昨晚加班,返來已經很晚了,又熬粥又幫她擦身材降溫的,難怪累獲得現在還冇醒。
陳寧溪噘嘴,“煩人。”
燒退了些,但嗓子啞了,吞嚥時還伴跟著痛感。
陳寧溪欠起家子頭靠疇昔,他用手背貼下,“還是有點燒,明天告假彆去了。”
他展開眼,看到陳寧溪,又感覺剛纔是幻覺。
程橋北說:“媽,寧溪欺負我。”
門口的皮鞋冇了,程橋北三步並做兩步跑到陽台,推開窗往下看,陳寧溪剛好從樓內走出去。
陳寧溪做好早餐纔去寢室喊人,程橋北睡眼惺忪的隻感覺耳邊彷彿有鴨子叫,嘎嘎、嘎嘎的。
“小程,這件事,媽給你做主,你放心吧,我來措置。”
程橋北在她麵前一向是溫潤潔淨的模樣,可明天卻頂著蓬亂的頭髮,不修麵貌的坐在餐椅上。
他喊了聲:“陳寧溪——”
看到螢幕上跳動著葉玉珺號碼的電話,陳寧溪第一反應就發覺到程橋北告狀了,但又感覺他不太無能出這類事。
陳寧溪清了清嗓子,“咳咳……現在好點冇?”
彆人家都是女方給男方父母告狀,輪到他們家反過來了,讓姑爺來告狀了。
陳寧溪切一聲,“我都好了。”
陳寧溪趁著程橋北去衛生間的工夫,偷偷換上衣服拿著包就跑出門了。
陳寧溪按下藍牙接聽,“嘎(媽)……”
她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程橋北展開眼,“想讓我告狀,還是在家歇息?”
“哪有那麼嚴峻。”陳寧溪說。
程橋北嘴角微抽,“……”
葉玉珺越聽臉上的神采越嫌棄,她嫌棄的是陳寧溪。
程橋北說:“媽,她昨晚都燒得快四十度了,我給她擦了半宿的身子就為了降溫,成果早上起來燒退了,但她嗓子啞了。你說在家好好歇息,把身材養幸虧上班,也不差這幾天,是不是。”
“嗓子啞了?”
葉玉珺:“媽,懂。先掛了,我給她打電話。”
葉玉珺說:“你午休的時候,過來一趟。”
程橋北還是閉著眼,舀起一勺粥送嘴裡,“……要不你請我當翻譯,以你目前的聲音,我擔憂大神聽不懂,你就嘎嘎的冇完。”
陳寧溪剛要說發熱燒的,又立馬認識到不能這麼回,“不曉得。”
“明天不可,單位來了一個海纜方麵的專家,可貴的機遇能遇見行業大神,我有好多題目想谘詢他。”
程橋北撐著頭側,慢條斯理的夾起一筷子小菜,在陳寧溪略顯驚奇的目光中,小菜精準的吃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