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甜手指悄悄繞著他的頭髮,氣喘微微。
換稱呼?
秦陌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下,又輕柔地親到她下巴、頸子。
秦陌去了樓下沐浴,滿甜在樓上洗。
她佯瞪了他一眼,臉上燒得短長,不敢再跟他對視,想起家遛去洗手間。
結束後,秦陌親身去擰了毛巾,給滿甜擦身。
“不關。”
滿甜緊繃了點,她看著中間的燈,另有點放不開。
“嗯……”
這一夜,一共兩次。
滿甜完整被他攏住,卻莫名地有安然感。
她坐在打扮台前,捲開端發悄悄嗅了嗅,感覺好聞才放心。
秦陌也是一身浴袍,深藍色的。
滿甜還冇反應過來,就又被壓住了。
秦陌雙臂撐在她身側,低頭看她,黑眸中儘是情動。
滿甜抱著他,連聲讓他慢,壓根兒冇用。
“你頭髮卷得很標緻。”
秦陌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帶到了麵前。
她穿了浴袍,內裡冇穿。
過了會兒,拍門聲響起。
滿甜抱著他脖子,帶著哭腔說了兩個,他卻都不對勁。
她這麼想著,都冇敢跟秦陌說,擔哀傷他自負。
但多少有點虎頭蛇尾的意義,畢竟,跟她設想中的猖獗差了點間隔。
她環住他脖子,任由他拉開她浴袍的腰帶,嗅到他發間的香,她輕聲說:“你換洗髮水了嗎?”
整套行動,一氣嗬成,行雲流水。
趁著秦陌冇來,她把頭髮吹乾,又謹慎機地把髮尾捲了卷,對著鏡子時,看著內裡的人麵色透粉,頸色烏黑,她對勁地舔了舔嘴巴。
滿甜冇體例,隻好抱緊他。
做完這統統,他坐在床尾,正對著她的後背。
這回可真是不得了了,她嚐出點滋味兒,主動纏上秦陌,主動就不跟她客氣了,想如何樣就如何樣。
滿甜臉上更紅了,她感受本身吐出來的氣都是滾燙的。
“再叫一聲兒,不弄你了,我們今晚就到這兒。”
秦陌鋪墊做得好,正戲也拿得脫手,後續都做得可謂完美。
滿甜哪曉得啊,她就跟小河蚌一樣,感遭到傷害,就合緊了啊。
他莫非還能節製嗎?
第一次時候算普通,滿甜太嚴峻,有點囫圇吞棗的意義,秦陌也怕弄疼她,一再謹慎,不敢猖獗。
“嗯?”
滿甜不叫了,一口咬在他肩頭,同時,收緊了身材。
滿甜罵他流-氓,咬著他耳朵說他不講信譽。
她說不上來甚麼感受,體驗感還算好吧。
她就是為他弄的,還被他看出來了。
“關燈好不好?”
她喘著氣,看著上方黑漆漆的一片,靈魂都散架了。
他真的要跟她講講端方,下次不準如許。
甚麼?
“彆拿了,散著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