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我們這塊事情特感興趣,自告奮勇當誌願者。”姚清蓮替我接話。
感情一旦有了嫌隙,彌補太難。我和顧鈞之間,變得謹慎翼翼,如履薄冰。我戰戰兢兢,一舉一動都極其重視儀表。不敢邋肮臟遢,買了一件中規中矩的寢衣,一回家就換上。用飯細嚼慢嚥,說話柔聲細語,連睡覺都不敢隨便展轉。我驚駭哪個處所一個不重視,又成為彆人的笑柄。
姚清蓮恨鐵不成鋼的罵我:“你腦筋如何想的?那是你的男人,倒成了勾引,外頭那小賤人倒理直氣壯?從速離離離,和渣男另有甚麼過的?再熬幾年真成了黃臉婆看你如何嫁?”
剛好過了幾天有個小範圍的絲綢博覽會,公司有個展區,週末我接到清蓮的奪命追魂call:速來,肖彬待會要來。我忙趕疇昔作勢找清蓮有事,趁便幫他們安插展區。傍晚的時候,肖彬過來看了看,叮嚀把電子屏顯的內容再停止調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