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似故人來_深院靜:代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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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石南忍不住揉揉杜衡的頭髮,狹長的眸子裡滿是似水的和順,溫聲說著:“那我再去給你買湯包。”說著起家大步就要往外走。

“到底為甚麼?”趙石南用力抓著杜衡的肩,肉痛難耐。杜衡滿眼是淚,聲音早已哽咽:“我不曉得啊,如何做,都是錯。”

趙石南點點頭,看向趙老太太語氣不容駁斥的果斷:“此後衡兒做錯事,母親不必罰她,待我返來替她。”

趙石南歎了口氣,把手放到了杜衡的手裡,被扶回了屋子。

杜衡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點頭,她不敢抱怨。老太太嚴肅,就是趙石南曉得了又能如何樣?她隻想借他的胸口靠一下,宣泄著委曲。

太靜的夜,太美的月,杜衡心機的閘門一放開,委曲就如大水般傾瀉了出來。趙石南的胸口被弄得濕濕的,內心卻疼疼的。抬手撫上杜衡的臉,淚水卻如何也擦不完,趙石南隻感覺內心悶疼,不由的焦急:“衡兒,到底如何了?”

趙石南將巾子放到水中,給杜衡的膝蓋上敷上,沉聲道:“忍耐些,消腫。”杜衡看著麵前這個詳確的男人,一時內心滿滿的,不知是甚麼滋味。

可即使不滿,即使她是他的母親,又如何能傷她至此?那是他都捨不得碰一下的人啊。

趙老太太思路完整混亂,唸叨著:“石南瘋了,跪了一夜,他是不要命了。”說著到底心疼兒子,叮嚀著外頭的婆子:“快去請郎中給少爺瞧瞧。”

“不消。我這會子又不餓了。”杜衡忙喊住趙石南,掙紮著起家,倒是剛站立,早已青腫不堪的膝蓋疼的鑽心,一個冇撐住跌在了地上,趙石南又忙過來扶著杜衡:“如何這麼不謹慎?”

趙老太太回到屋子,坐在椅子上手裡的佛珠都拿不穩,腦筋一片混亂,隻是幾次和慈姑說著:“石南是中邪了嗎?中邪了,他必然是中了杜衡的狐仙術了。”

趙石南叮嚀雙葉出去把燭火點上,雙葉在床頭和窗前的桌上各點了一盞,冷靜退了出去。燭火的映托下,杜衡眼睛紅腫,髮絲混亂,麵上脖頸滿是一層薄汗。哭了一會,杜衡感受內心舒暢了些,從趙石南懷裡掙出,坐在床上垂著眼眸冷靜不語。

趙石南腦筋嗡嗡作響,心幾近要空了。半晌,他聲音微顫的問著:“母親罰你了?”杜衡咬著嘴唇,眼淚又啪嗒落了下來。

趙老太太點頭:“一時想不出來,你叮嚀下去讓留意著,誰家有模樣周正,品性端方的,固然說了來。小戶明淨人家的女孩子就行。大師閨秀,也不過如此。”

他顫抖著把杜衡的上衣解開:“讓我看看彆的處所。”杜衡扭著,神采緋紅:“就那一處。”

趙石南扶著杜衡坐到床上,杜衡這幾每天天上床都要雙葉扶著腿才氣抬上去,趙石南看杜衡半晌坐著不動,發覺有些不對勁,抬手沉聲道:“衡兒,我看看你的腿。”

夜幕方纔褪去,半明半暗中,趙石南一身青衫跪在趙老太太的房門口,披著一身晨露,仿若一座鐵塔紋絲不動。

趙石南無法,隻好半開打趣道:“難不成又餓了?”杜衡隨便胡亂的點頭。

站在樹後的杜衡聽到這句話,五臟六腑幾近要炸開,隨即又是一股暖流重新到腳的貫穿,趙石南,這三個字第一次重重砸到了她的心上。她幾近要站立不穩。

“是。”趙石南聲音沉重安靜,“衡兒冇能奉養母親對勁,兒子代她領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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