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等我反應過來,一個熟諳的身影呈現在了熒屏上,我隻感覺腦筋嗡嗡作響,他說的甚麼全然聽不出來。隻是目光一絲不轉的盯著阿誰身影,彷彿清減了一些,臉上的表麵更加清楚,神情淡淡,字字沉厚,說著絲之恒絲綢的特性。
我和孟凡苓讓他宴客,肖彬也不在乎,請我們吃了一頓至尊層次的法國大餐,大快朵頤。我開著打趣:“早看出你是大將之才了,這回高興了吧?”
老鄧撓撓頭:“不這麼說,你們覺得會播啊?”他說的倒也是實話,不調和的話說出來也是自找煩惱。
一抹悲慘,卻手裡拿著遙控器還捨不得換台,細心在螢幕上搜颳著任何一點訊息,俄然一個遠景拉出去,我清楚的看到了他桌上的那盆綠植,是我熟諳的不能再熟諳的袖珍椰子,三個月不見,比本來還抽了幾片新葉子,更富強了些。
淩晨八點帶領在前麵觀光,碰到感興趣的會停下來扣問。老鄧眼巴巴的盯著入口對我說道:“我昨晚可上了好幾柱香,今兒如果能采訪到我們,這回就賺大了。”如許的采訪比做告白都不知好了多少倍。
和肖彬隔三差五的打打球,叫著孟凡苓,一個月倒見了五六次。絲之恒北京分公司高層有所變更,李副總回了總部,空出一個副總的位置,肖彬順理成章的上位。
張瑤笑道:“那我們早晨可就等著看鄧總的出色報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