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材商老婆點頭,“曉得,傳聞都是他殺。而你那師父,是與人私通被捉,當場撞死的。”
她吞吞口水,到底鬆了口,“二爺說,叫我們去舅子家住段日子,約莫也就一年半載,他就去接我們回家。他又說他要出去遊曆去,見見河水山川,養心怡情。旁的叫我們不必管,放心過日子就成。”
聽她說這話,藥材商老婆背後冒出森森寒氣,磕噠著牙齒說不出話來。半晌還是道了句,“和我們二爺無關。”
許礴不管旁人目光,青菀卻瞧得出來,但也不能此地無銀三百兩,隻當統統平常罷了。
事情安排,兩人便跟著揚州知府叮嚀下的丫環去給他們備好的院子裡。那揚州知府隻曉得王爺要來此時,無人特特提過另有個小尼姑,是以院子也隻清算了一個。這會兒到底鬨不明白這小尼姑與他的乾係,隻得叫丫環再探聽,“王爺來得倉促,我們不曉得另有小師父隨往。還請小師父臨時在這個院兒裡歇息,我們還給她清算個處所出來。”
藥材商老婆塌拉著肩膀,回看青菀半晌,又道:“你抓我們來,也不能問出甚麼。我夫君確是個端方的人,常日裡做些買賣買賣,日子過得敷裕,如何要做如許的事情?”
在院子裡落腳後,便是徹完整底地梳洗一番。府上丫環拿了衣帽鞋襪過來,俱是極新的,連褶皺也少見幾條。洗罷了自是各在房間歇息,把趕路時缺的覺都給補返來。
許礴道:“他既是端方人,如何單獨逃來揚州一年多,又為何,叫你們也搬離了姑蘇,且不與你們在一處。”
許礴問那藥材商的老婆問不出話來,青菀感覺女人間說話總要輕易些,晚間便征了許礴的同意,找了她到本身房裡來發言。案邊擺一壺茶,兩盤點心,案角燃一爐檀香。青煙嫋嫋,打繞出輸幾個菸圈兒。
青菀給她斟茶,把茶杯送到她麵前擱下,“吃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