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魔頭,你會遭天打雷劈,你不得好死,你……”
“放心吧,你還能夠多活一段時候!”
這一日。
“不管如何說,丁丞師弟的隕落是因為搜尋柳長生而引發,這筆賬必須記在柳長生頭上!”
考慮了半晌,倒是裝出一副難堪的模樣,眉頭舒展地說道:“北俱修仙界大小宗門精英弟子現在齊聚金鼇島,很多宗門乃至還派出了元嬰長老帶隊,天師府想必也會如此,若柳長生恰好隨在這元嬰長老身畔,此事該如何辦?豈能因為怕引發宗門紛爭而不去查詢丁師弟的死因?”
元嬰刹時絕望,衝著柳長生破口痛罵。
“塗某有說過如許的話嗎,我如何不記得?”
元嬰惶恐欲絕,失聲尖叫。
“那柳長生不過是戔戔金丹境地,丁丞師兄如果找到了他,順手就能擒來,又豈會隕落身亡,此事冇那麼簡樸,必定另有隱情!”
柳長生嘴角邊浮出一抹調侃。
他也不信賴丁丞是趕上了柳長生而死,心中卻還念想著柳永內行中的千年靈藥,他困在瓶頸已有上百年之久,冇法再有寸進,唯有千年靈藥和九階以上的妖丹或許能有幾會助力,能有那麼一線微小的但願助本身踏入化神境地,不然的話,就隻要等著壽元耗儘隕落身亡。
半個月後,丁丞的元嬰之軀,竟然變成了一具邊幅恍惚不清的神魂虛影。
石桌之上,放著一隻陰氣環繞的烏黑缽盂,丁丞三寸來高的小小元嬰站在缽盂當中,身周被一道道細如髮絲的烏光纏繞,目光眨也不眨地盯著柳長生,一臉的警戒和嚴峻。
話音方落,食指一彈,一道纖細的藍光從指尖飛出,纏在了元嬰細嫩的左臂之上,一絞一勒,這隻手臂頓時斷折了下來,自行飛出,悄悄懸浮在了柳長生麵前。
瀚海宮,議事大殿,十餘名元嬰長老正在集會,一名金丹弟子滿麵錯愕急倉促趕到了大殿以外。
九階妖王冇有一個好惹,九階妖丹他難以獲得,萬一丁丞的隕落和柳長生無關,而柳長生又去了金鼇島,他卻另有幾分機遇獲得柳永內行中的千年靈藥?
群情過後,世人的目光倒是齊刷刷望向了主位之上的魯仲琰。
開鑿出一座臨時洞府,設下禁製大陣,叮嚀望月犼、柳4、金鱗穿山甲守好島嶼,柳長生放心腸進入了洞府當中,以這三隻靈獸現在的氣力,即便是七階海妖呈現在島嶼之上,也能一戰。
顛末彆有用心之人的鼓吹,柳永內行中有著多量的千年靈藥和上古寶貝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奧妙,不但瀚海宮弟子曉得,幾近全部北俱修仙界的故意之人都有耳聞。
“你想如何樣?”
“塗師兄這信口開河的弊端該改一改了,前次你思疑丁師兄搶了柳永內行中的千年靈藥,正悄悄躲起來潛修,宣稱大師無需去尋,等丁師兄本身返來即知分曉,現在卻又見怪起了魯師兄,如許不好吧!”
不知不覺間,一年的時候倉促而過。
“都怪那柳長生,丁丞師兄若不是前去尋他,又怎會隕落身亡?”
留他神魂不滅,他在宗門以內的神魂牌就不會碎裂,就不會有人發明他隕落身亡,瀚海宮天然也就不會是以而派人大肆搜尋他的下落。
“對了,你這條手臂當中包含了多少真元之力呢,重生一隻手臂又需求多長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