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翻了翻三角眼,嘿嘿嘲笑道。
柳長生靈巧地衝著老者躬身一禮。
“徐師兄口無遮攔的脾氣還是和當年一樣,如何,在師兄眼中,小弟如此不堪?”
緊跟著,那間石室的流派被人打了開來,一個頭髮斑白亂蓬蓬如同鳥窩普通的腦袋探了出來,望向了靳虎等三人。
這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者頭顱,滿麵皺紋,頜下的山羊鬍稀少而斑白,就連一對瞳人都是昏黃而渾濁。
“是啊,柳師弟,靳師叔說得冇錯,那處秘地當中機遇和傷害同在,當年我也進過那處秘地,隻可惜運氣不太好,僅僅是獲得了一些小機遇,那處秘地雖說傷害多多,隻要膽小心細不貪婪,想要安然走出來還是有幾分掌控的!”
陌陽、柳長生緊隨厥後。
靳虎說罷,回身望向了柳長生,又說道:“三天前,你經曆過存亡,方纔試煉之時,你第二次經曆存亡,想必對存亡之事會有一些分歧的感悟,本座本來不籌辦奉告你太多,是不想讓你心中承擔太重,影響到修煉。現在既然你聽到了,本座乾脆把話挑明,那是一處充滿著各種機遇和傷害的秘地,機遇大到能竄改你的平生,傷害也是致命存在,那處秘境在十年以後開啟,進入秘境的名額極其有限,全部黛眉山能獲得這個機遇的人不超越十個!”
麵對老者的不遜,靳虎卻冇有任何不滿,反而是一笑說道:“徐師兄說那裡話,對了,這是小弟新收的弟子!”
“師兄說甚麼呢,小弟如何就折磨小輩了?楚青也是小弟的弟子,他能夠用十年時候輕鬆修煉到了凝氣七層,莫非彆人就冇法做到?”
就連火铖都已經曉得靳虎把本身收為弟子,他總不能看著本身被烤死在這裡吧?
“弟子柳長生見過徐師伯!”
陌陽一樣是一臉的驚奇之色,比來的幾年,丹陽峰煉器室乃是他親手所統領,每一個進入此地之人他都清楚,彷彿並冇有這位徐師伯。
老者盯著三人高低打量,最後把目光落在了靳虎臉上,眉頭一皺,說道:“如何,你又要折磨人?”
“楚青的神魂牌並冇有碎裂,明顯是被困在了那處秘地當中冇法走出,如何,這有題目嗎?以那處秘地中禁製之強大,即便是師兄被困在禁製當中,恐怕也冇有機遇走出來吧?不過,如果有人能夠從內裡打弛禁製,被困之人便能夠脫困。小弟之以是收柳長生為徒,並且限定他十年以內修煉到凝氣七層,當然是為了得些一些機遇,卻也想讓他在那處秘境中找到楚青,幫忙楚青從秘境當中走出來,這有甚麼不對嗎?”
靳虎在麵對火铖時都冇有這般客氣,不消多說,柳長生也能猜到這老者不簡樸。
“丹陽峰共有十八間煉器室,此中以第十7、十八兩間煉器室的麵積最大,地火最為暢旺,合適耐久煉器,也合適借地火修煉一些火屬性神通,不知師叔籌辦安排柳師弟在哪間煉器室中修煉呢?”
柳長生看得清楚,這老的不成形的老者,竟然有一口烏黑的牙齒,彷彿連一顆都冇掉。
老者嘿嘿一笑,目光轉到了柳長生的身上。
這老者高高瘦瘦,哈腰駝背,身形佝僂,穿戴一件破襤褸爛的灰布袍子,下身卻冇有穿褲子,赤著腳,暴露兩條枯瘦的長腿,順著長腿往上看,袍子內裡彷彿是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