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雷隆的巨響聲連綴不斷,靜室內,柳長生眉頭微微一皺,停下了行動。
催動法力時當然身軀刁悍如玄鐵,可這床榻之上,歡愛之間卻又怎會如此,二者直如凡人普通,隻是比凡人更耐久,更饑渴。
食髓知味,二者樂此不疲,接連數天,竟是冇有走出過這間靜室一步,床榻之上,秋色無邊!
再來看本身,雙臂之上的爪痕掐痕班駁曆曆,彷彿經曆了一場惡戰。
轉眼間,三者已是戰成了一團。
伸出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身軀靠近了他一些,胸膛貼著胸膛,嗔道:“不準看!”
足足有一柱香的時候疇昔,一聲悠長的感喟從帷幕中傳來,彷彿是痛苦,又異化著幾分歡愉!
納蘭楚楚瞪了柳長生一眼,責怪道,伸手擋了疇昔,緊握在手中,狠狠掐了一下。
她卻俄然放心了幾分,看來,方纔多疑了,他想必也是甚麼都不懂的初鳥。
有力的雙臂抱緊了她,兩具身軀頓時緊緊纏在了一起。
一天後。
而在那處池沼湖心島嶼之上,魔龍殿中,一名神情剽悍的黑袍男人倒是怒容滿麵地一拳轟碎了麵前的傳送法陣,在其身後,虎尊者、胡媚兒等幾名妖王站得筆挺。
“另有好多賬充公呢,不如……分開這裡?”
帷幕中,貴體橫陳,低低的喘氣聲響起,越來越密。
如果雲秀,定然是嬌羞地一次就夠了,不會要了一次又一次,如果藍嵐,說不定會羞怯和怯場。
跟著他的行動,二人的身軀時而纏繞,時而分開,紅蘿帳中,一陣非常的響動。
當然,多吃幾次還是能夠的。
一股非常的情感在她心中升騰,隻感覺渾身炎熱,卻又有些饑渴的感受。
這處島嶼之上的煞霧雖濃,利於修行,時候長了,卻也會膩,而離著三年的刻日,已僅剩下了不敷五個月的時候。
柳四體內骨骼一陣劈啪作響,抬手衝著虛空一抓,盤龍斧握在了手中。
納蘭楚楚不樂意了,鼻中輕哼一聲,伸手在柳長生的胳膊上用力擰了一把。
“討厭的傢夥!”
她尖叫一聲,雙手狠狠掐在了他的胳膊之上,額頭之上竟是生出了盜汗。
納蘭楚楚的聲音俄然響起,彷彿是猜到了貳心中所想,聲音安靜,卻透著幾分果斷。
“你去問問不就不曉得了?”
長長的睫毛顫了幾顫,展開了雙眼,目中閃過一抹慧黠。
“壞傢夥,一點都不曉得憐香惜玉!”
“彷彿有清閒宗修士!”
柳長生忍不住嘿嘿一樂。
看到飛叉吼怒而來,眉頭一皺,不耐煩地抬手一拳轟了疇昔。
“敢不聽話,我剪了你!”
“咬胳膊有甚麼意義,不如,咬這個……”
再好吃的東西,也不能一次吃得太飽!
“好吧,也該去收收債了!”
“哎呀,痛!”
望月犼咧嘴一笑,小手一揚,一溜火光從袖中飛出,化作一柄赤紅色飛劍,衝著黑龍當頭斬去。
“好啊,正要活動活脫手腳!”
納蘭楚楚轉過了身來,杏眼圓睜,惡狠狠地瞪著柳長生,嘴角邊卻有一抹笑意,抬起一隻纖纖玉手,中食二指比劃了一個剪刀的模樣,衝著柳長生的腹下“剪”了疇昔,而下一刻,彷彿是行動太大,扯動了把柄,卻又皺起了眉頭,倒吸了一口寒氣,神情痛苦。
“好吧……不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