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子看著獨龍邊喝了兩大杯酒,並且兩杯酒都是為他喝的,他感覺大哥冇有變,還是當年那樣豪放。他不由有些打動,也乾了第二杯。
“大哥,我不明白你的意義……”
“兄弟,給我麵子!”
“大哥,我把珠子給他後,我們就分道揚鑣……”
“話不能這麼說,我並非天下第一妙手!”
“這麼說,不是你乾的了?”
“大哥,你說!”
“不是我!”
獨龍看蝦子在死力抵賴,他仍奈著性子好言相勸:“兄弟,你騙得了彆人你騙不了我,做那粗活兒,隻要你乾得了!”
“這第三杯酒,兄弟,我實話實說,我有件事情要問你!”
“來了,在內裡候著呢!”
獨龍一鼓掌,兩個女人走了出去,彆離在蝦子身邊坐下。獨龍對蝦子說:“這是我剛從蘇杭請來的兩個蜜斯,我還冇動,先請你嚐鮮!”
“他冇帶人來!”
獨龍急了,他說的話再明白不過了,蝦子如何會聽不懂呢?無法之下,隻好把話挑瞭然。
獨龍的“買賣”作得很大,需求他打通樞紐,聯絡豪情的處所實在太多。與人打交道,以他的經曆之談,男人中有不愛錢的;隻如果身材普通,他還冇有見過男人不好色的。說有的男人家有嬌妻,在外坐懷穩定,獨龍以為那是扯淡。他就見過一個身居要職的所謂君子君子,當一個素淨的女郎兩手挽住此人脖子,坐在他身上時,他不敢正視坐在懷中那嬌媚的嬌娃。厥後去泅水換衣時,獨龍發明他的褲子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