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郊皺眉看著嚴鄭:“你感覺他冤枉?”
他大聲道:“我是驍羈關守將趙子雄,冇有人熟諳我嗎?”他往城頭掃視一下,想找個麵善的出來發言。流州軍奴、守兵有一半是見過他的,見到他本人應當不消這麼謹慎了吧?
“對,趙子雄不冤枉,這個罪名他擔定了。不管是他本身情願,還是被我們構陷,乃至是昨夜他當場戰死,驍羈關失守就是他的任務。他是守將,關在人在,關亡人亡,冇甚麼可推委的。就像你我,青州如果失守,不管啟事是甚麼,我們也一樣罪非難逃,偶然候想著他,還不如想想你本身吧。”他上前拍拍弟弟的肩膀,“趙子雄比你明白。”
秦湛應了一聲,帶著本身的印鑒上前,趙子雄表示守兵們將兵器放在身邊的地上。
嚴鄭對這個哥哥相稱驚駭,好久才悶悶地說了句:“不是。”
嚴平又道:“成校尉,這件事另有誰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