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隊的正中間,五千多馬隊簇擁著一名騎白馬、穿銀甲的將軍,恰是嚴郊。嚴郊生得身材高挑,看上去氣度軒昂,固然青州知州不是武職,但是嚴郊卻會一點刀馬,襯著銀甲更像一個威武的將軍,形象甚佳。但是拙吉、莫裡這等疆場上的生手不認這個,一見他離陣前那麼遠就愣住了,身邊又較著是由各營抽調的最精銳兵士保護著,就曉得此人是個繡花枕頭。
嚴鄭一擺手,不再理睬他,哥哥也說了,和王庶不能過於靠近。
“殺!”莫裡舉起兵器,仰天高呼,如同打雷普通悶響。
“阿誰叫王庶的軍奴你放在甚麼處所了?”
他是硬著頭皮說的,中間都冇敢昂首,籌辦聽怒斥或者捱上一鞭子,誰知嚴郊的聲音竟然很暖和:“言之有理,你剛從驍羈關返來,本官本來應當問問你的定見,你看該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