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考慮要不要頂著“腎不好”的帽子去上洗手間,口袋裡的手機俄然響了起來。
顧及有人吃辣有人不吃辣,我們點了個鴛鴦鍋。
秦桑桑看著我地給她的調料碗,雙目一亮,“知我者,徐大夫也。”
再探頭看我手裡的另一個碗,又嘀咕了一句:“公然冇有香菜冇有蔥。”
安晴哭了好一會兒,哽嚥著說:“盧經理他們公司和唐嘉公司消弭合作乾係了,還不吝毀約帶走了好幾個再做的項目……”
我看著滿滿一碗紅彤彤的小米椒,有些咂舌。
這個時候秦桑桑已經返來了,反倒是顧雲初不曉得去了那裡。
恐怕她說出甚麼嚇死人的話來,我從速夾了一塊肉塞進她嘴巴裡,堵住她的嘴。
“姐。”
這時寧子希推了杯果汁到我麵前來,“肉吃多了太膩,喝杯果汁。”
自從那天在車上接過她一個電話,被寧子希徹頭徹尾的看了回笑話,以後她再打過來我都冇有再接。
十指交叉,僅握了一下,餘溫互貼,便鬆開。
冇有香菜,冇有蔥。
我愣了愣,拿開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現。
這麼吃,會不會壞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