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張這麼說安曉明內心一涼,立馬坐起來就要起家下床。
“你醒了。”瞥見安曉明醒了老張立馬湊了過來,“哎呦我的好妹子,你可真把我嚇死了。”
安曉明趴在李想打著石膏的胳膊上已經泣不成聲。
“是我給你們添費事了。”安曉明說著掃視了一圈冇瞥見李想。
“明天稍有些風波,不過還行,頂多一會兒會有些顛簸,你們可都坐穩了。”
出門時天剛矇矇亮,老伸開車帶著李想二人七拐八拐的到了一處劃子埠。
安曉明點點頭,
安曉明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燙的嚇人。
李想見她哭了,想起家卻發明冇甚麼力量,因而吃力地抬起手抓過安曉明的手放在本身胸口上。就這藐小的行動彷彿也用儘了滿身力量,李想閉上眼喘了一會,虛聲說道:“你冇事就好……”
安曉明隻感覺睡了冇多會,就被床頭的電話吵了起來。
安曉明抬開端,用哭得通紅的眼睛看著李想的臉,李想的眼睛仍然閉著,剛纔說的話更像是在緩緩夢話。
李想聞言冇有展開眼,卻微微的翹了翹嘴角。
“胳膊打著石膏倒是還好,就是肩上那傷口掙開了線又泡了海水,大夫說有些傳染,現在正發著高燒呢。”老張說著歎了口氣,“他真是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十公分的大口兒,縫了十幾針,看模樣還挺深,也不曉得咋傷的。”
老張聽安曉明問李想,不由苦笑道:“在隔壁屋躺著呢,你們來也冇奉告我他傷得那麼重,我還覺得他隻是胳膊摔掉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