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所謂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以往林湘總說跟她談天會被氣到吐血,現在她終究體味到林湘當時的表情了。
本來覺得跟門生出來玩會很難堪,但是實在並冇有,跟許漫兮玩了一天,李並溪感覺這是一次很特彆的體驗。她的敬愛,她的孩子氣,她的仁慈和懂事,讓她像一個天使一樣,頭上頂著一圈光環,周遭滿盈著暖和民氣的光輝,讓人倍感表情愉悅。
看著餐碟裡俄然多出來的剝好了的蝦,許漫兮昂首看了一眼李並溪,感覺內心暖暖的。她剛想開口說感激的話,就聽李並溪說道:“被家裡人寵壞了的小女孩。”
李並溪摸摸她的頭髮:“乖女孩。”她看了看時候,正色道,“漫兮,快進站上車了,不然時候來不及了。”
約莫傍晚的時候,李並溪送許漫兮去車站坐車,在外頭玩了一整天,許漫兮的頭髮有些混亂了,髮絲在空中飄蕩著,李並溪幫她把碎頭髮捋到耳朵前麵,叮囑道:“路上重視安然,回家記得奉告我一聲。”
許漫兮卻完整冇有要分開的動機,撇撇嘴道:“不要。”
“挑食不是好孩子。”李並溪道。
李並溪主動找話題道:“漫兮,傳聞你高考理綜隻扣了五分?”
“來,我教你玩倒滑。”許漫兮坐在中間的邊沿上歇息,李並溪向她伸脫手,非常有姐姐愛的看著她。
許漫兮點點頭,對勁地眨眨眼睛:“我聰明吧?”
許漫兮轉了轉眼睛,並冇有立即把蝦吃下去,而是伸開了嘴,低低了“啊”了一聲。
“被寵壞的小丫頭該長大了,要學會本身用飯了。”
午餐過後許漫兮同李並溪去了陶藝bar。公然,隻要跟非常喜好的人,哪怕是做本來不感興趣的事情,都能夠讓事情變得很風趣。許漫兮將手上的泥土偷偷抹了一點在李並溪的臉上,李並溪以牙還牙用手指導了點她的鼻尖,把她抹得像個小醜。
但李並溪跟他們不一樣。在她順從一件事情的時候,她冇有勸她放棄或者闊彆,而是鼓勵她儘力降服困難。
“不會感覺我思惟很呆板,為人很無私嗎?為了實現本身冇有實現的目標,讓本身的弟弟從小就餬口得比同齡人要辛苦,冇有能夠讓他具有一個歡愉輕鬆的童年。”
不過許漫兮並不籌算跟她抬杠,而是問了一個她的確很想曉得的題目:“李教員,如果說你當年高考的分數冇有能到清北的提檔線,那為甚麼厥後考研討生的時候冇有考慮再試一試呢?”
她聲音甜美蜜的,衝李並溪撒嬌:“我累了,走不動了,要李教員抱抱才氣好。”
“那連蝦也不吃?”
李並溪捏了一個碗,而許漫兮捏了一個杯子,還在杯子的外壁上用牙簽刻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