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呀,是恃寵而驕吧。”
瓜爾佳氏看看女兒,她能不曉得本身這個女兒?一準是不想看本身給雅爾哈齊施禮,這才吃緊把他送走。這孩子就這點兒想不通,她本身哪怕對著一個主子,也馴良有禮,屈尊相待,偏不樂意家裡人被人看輕一點。
“額娘,女兒甚麼都能想開,唯獨這件事兒不可。女兒不要輕易!”
瓜爾佳氏看著傻笑著豈圖矇混過關女兒恨道,“你還道你比彆人要得少不成?這金銀財帛易得,權力美色也謀得,可這情倒是不易得。人間多少女人,一世也未曾獲得過真情。”
“額娘――”
玉兒把臉全埋了起來,瓜爾佳氏抱著女兒也不說話了,笑了半天。半晌,擦擦笑出來眼淚。“我說玉兒,你這家裡做嬌蜜斯都冇出弊端,這婚後如何都出來了?”
“依額娘看呀,你這就是被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