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丞相大人,小傷不礙事,不必如此發兵動眾”
“離肆,你一向看著我何為”
到得三樓最右邊的屋子,連門也未敲,便直接推開門走了出來,而離肆很天然的守在了門外。
赫連端硯看著麵前落落風雅的女子,終究明白桑清漪為何能出落得如此出挑了。
“不必解釋”
“醒了”
此言一出,燕南山不由神采微變,“微臣惶恐”。
“美民氣有所屬,蝶舞豈會不知?”
“你知我非豪傑,蝶舞又是為何表情不佳?”
燕南山聞言馬上跪倒在了赫連端硯麵前,“微臣教子無方,還請王爺恕罪”。
桑朝黎剛要謝過,一抬眼,卻鮮明瞥見赫連端硯脖間那一道殷紅的絲線。
柳憶玫看著麵前眉梢飛揚的少年,而後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燕流笙,心中雖擔憂,卻也無可何如,隻得起家站到了一邊。
赫連端硯看著蝶舞一抬手,暴露了烏黑的香肩,另有薄荷綠的肚兜。
楊初語也未再言它,福了一禮後便與赫連端硯擦身而過,快步走進了房中。
約莫過了一刻鐘,赫連端硯便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赫連端硯微微昂首,輕笑,“夫人愛女心切,乃是人之常情,丞相大人不必如此”。
柳憶玫眼神微變,燕流笙見此,即使是心中憤懣也開端奮力的想要撐起上身。
“離肆,去琴音閣”
赫連端硯悄悄一笑,坐起家,“蝶舞不知我欲如何?”。
燕流笙動也不動,眼神狠厲,恨不得現在就拿刀架在赫連端硯的脖子上。
赫連端硯接過離肆遞過來的方巾,隨便的擦了擦脖間的血跡,而後伸手扶起了桑朝黎。
一起上暢行無阻,偶爾遇見一兩個麗質才子,點頭淺笑,溫文有禮。
“王爺,你”
“小兒現下正臥床養傷,不能來拜見王爺,還請王爺莫怪”
赫連端硯嘴角的弧度不由又大了一些,“玉音那麼溫婉,你為何如此驚駭於她?”。
“怎得不見令公子”
麵前的女子,眉梢感染濕意,眸中透著媚意,嘴角勾著笑意,一抬首一低眉,儘是撩人。
“謝王爺體貼”
“離肆”
“王爺所言甚是,微臣定當好生管束小兒!”
“笙兒,快給王爺施禮”
“離肆隻是擔憂爺的身材,並無其他”
“他便是仗勢欺人,漪兒也毫不會依他!”
赫連端硯嘴角帶著一抹略顯刺目標笑容,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燕流笙的掙紮。
“孩兒此生非漪兒不娶,若不能如願,孩兒便畢生不娶!”
赫連端硯溫溫一笑,“無妨”,而後伸手扶起了燕南山。
離肆謹慎的跟在身後,因為不明白赫連端硯心中所思所想,便也不敢多言。
赫連端硯翻開杯蓋,輕抿了一口,“當真是好茶”。
“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