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傷言道:“哎!隻因一隻腳暮年受了毒氣,萬般不能治,已經廢了!”
隻聽呼的一聲,不是鬼王,隻是一隻牛大的金雕從高空降來,不由安了心,道:“我道是誰,本來是你這金雕!”
金雕喜道:“好了!真的好了!……前輩,你救我一命,便如再造父母,而後就是當牛做馬,也要服侍你平生!”
蛙獄一點也不客氣,拿果就吃,倒酒就喝。令他猜想不到的是,這些果酒竟然都是靈物,不但好吃,並且還能消疲提神,令民氣中大快,便道:“金雕,這些果酒你是從哪弄來的啊,味道都很不錯呢!”
金雕大喜,隻覺腳上多年的疼痛竟然逐步消逝。待蛙獄收了手,疼痛便完整消逝殆儘。隻因腳受暮氣折騰已久,經脈死的死,枯的枯,一時行動不得。
蛙獄挺胸上前,盤坐半日,便將骸骨上的暮氣接收殆儘。試運至手上,剛好蓋滿整隻手掌,心中大喜。
“金雕,我要去雅城一趟,你載我一程罷!”想起鴉妖曾今帶他擊空遨遊,那種一線速率,何豈便利。
“行,你便在城外等我,我入城尋本法訣就返來了!”
說間,蛙獄已隨金雕上了高山入了一顆深洞。洞內有石桌石凳,上麵擺放著各種鮮果,另有幾大壇酒。
金雕滿眼絕望道:“前輩談笑了,暮氣殘暴非常,至今少有剋星,就連鴉族自個也隻能施放而不能收回,更不談腳另有但願,隻怕小命也將近活不長了!”說間不由滴起淚來。
“嗯!”金雕冇有躊躇,蹲身讓蛙獄跳到背上,後騰空而起,直向雅城飛去。蛙獄曾用腳力行了幾天幾夜的路,金雕卻隻需半天時候就到。
想那鬼姐閃身動何為快,不但舌頭能伸無儘長,頭髮也能進犯,這些皆是長手打擊。鬼王更是有那把鬼渡傘意念控告。想廝殺他們就必有一手長攻之法方可得成。
“哦,本來是這模樣!”蛙獄苦著臉退將出來。
金雕道:“果子是我九天山自產,酒是我從那些人族修士手中搶來。前輩若覺果子好吃,便拿些去,我這九天山還多著哩!”
金雕至聽是暮氣起,便不再抱有再長生的但願,量蛙獄他是前輩,給他幾分薄麵,才近前將腳現出。
“暮氣?”金雕聞言,一臉苦澀,怪不得千方萬法也根治不得,本來竟是鴉族所掌控的暮氣。
“前輩,城中修土甚多,我未曾化形,難隱身上的妖氣,入城隻恐會肇事端。”
“好!”蛙獄還真有點餓了,立時承諾。卻見金雕隻用一隻腳和翅膀行在前帶路,心甚迷惑,問:“金雕,你的腳如何了?”
哎!看來很多弄些法訣來參考才成。
“我道是甚毒氣廢了你的腳哩,本來竟是暮氣!”
金雕近前,猛地發覺蛙獄身上的妖氣,才曉得是化形大妖,心中一突,驚道:“啊……前……前輩!”唬得一時立不住腳,竟蹲在那邊顫抖。
“你也莫太悲觀,或許另有救呢?”
蛙獄細觀半響,肯定鬼姐們都已走,才排土鑽出來。一陣冷風吹過,背後傳來一陣撕心的疼,那邊已被火燒掉了一大塊皮。
“小子,你膽量真大!”蛙獄剛坐下安息,身邊突響起一個聲音來,把他嚇了一跳。卻見四周無人,隻叫:“誰……誰在說話?”
怕鬼姐們返返來尋他,不敢多留,辨了方向,便拖著傷磕磕撞撞逃離。一起不斷,直至天明才逃離鬼獄,來到一大山腳下,尋了些草藥草草除理了背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