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還不曉得吧,我們府上按著冰塊也是算在份利裡的,身份職位分歧得的冰塊也是分歧,不過也常常偶然候冰塊不敷用。爺夙來是個怕熱的,府上的冰塊要先緊著爺,爺常常去的處所是要備好冰塊的。以是很多時候顧不上我們。”宋格格微微對著依雲阿解釋道。
“唔,在想如何和家裡聯絡。”依雲阿看了看綠荷,大略的說一下,便冇有細想。但是綠荷聽到依雲阿如此說,看了看門外是否有閒人,說道:
“哪來的暗香,聞著身子都輕鬆了很多呢。”那拉福晉方纔坐在上首就略微聞了聞四周的氛圍,然後問道。
“謝福晉賞。”二人施禮,然後笑著稱是。這幾人便又隨便閒談幾句後那拉福晉讓幾人辭職。依雲阿便和宋格格、耿格格一道出門。
“格格,那是明麵上說的,暗裡裡都是有各自的渠道。”綠荷微微無法的說著。在鈕祜祿府不也是如此呢,雖說冇有準予,下人是不成以暗裡和家人聯絡的,光陰短還好,但是日子久了,怎會不想家的啊。
看來是冇有但願的事情了。
“冰塊很貴嘛?”依雲阿想了想問道。冰不就是水做的?
紫苑,依雲阿和宋格格、耿格格坐在一起,丫環拿著團扇在一旁不斷的扇著。
“mm有所不知,這冰塊不易儲存,即便在冰窖裡儲存好了,但是路途遠,到了府也是化了一半的。並且冰塊代價不菲,都快趕得上黃金了。”耿格格聽了依雲阿的話,也是微淺笑著解釋。想來依雲阿在鈕祜祿府上定是不過問這些的。她們也是在貝勒府裡幫著那拉福晉管家才曉得這些的。
“姐姐們,彆傷感了,都是mm的錯,快罰罰mm吧。”依雲阿作式就要打本身的嘴巴,被宋格格眼疾手快的攔著了。
“是呀,mm進府這麼久,一向都有機遇去mm院子叨擾一會,mm莫要惱姐姐。”宋格格也是當即說道。
“格格,臨時就這麼點,另有的骨朵太小,要等幾日才氣摘。”仆人遞給綠荷這十幾朵荷花,然後起家辭職。依雲阿帶著綠荷持續向那拉福晉的院子走去。
“嗯,好。你先和月季略微流露一下,不過重視月季的意向,畢竟還不曉得她是不是個忠心的。”依雲阿微微說道。如果能夠和家人獲得聯絡,那麼本年鈕祜祿府不是能夠大賺一筆了麼。畢竟她是曉得鈕祜祿府上因著她的重視,每年都會有很多冰塊殘剩,殘剩的冰塊都會對外出售的。如果本年能夠剩更多的冰塊,如許就會多點積儲了,她冇健忘本身進貝勒府前,家裡的積儲全都給了她。
“氣候越來越熱了,過陣子更是出不了門了。”宋格格拿著一顆蓮子放在嘴裡,漸漸的說著。蓮子是方纔從蓮園讓仆人新采出來的。蓮子清熱去火,這個氣候吃這個恰好。
半月後,依雲阿再次踏出院子,去給那拉福晉存候。路上的荷花開的正豔,依雲阿看到有一條劃子在彙集露水和蓮子,依雲阿便忙招了招手,表示劃子上的人過來。
“你們都來了,明天李側福晉就不過來了,方纔派人傳話說弘時身子不大好。”那拉福晉從裡屋出來,微淺笑著對幾人說到。
“快拿過來我瞧瞧,前幾天有丫環過來講荷花開了,讓我出去逛逛,成果忙忘了頭。鈕祜祿格格故意了。”那拉福晉細細敲了敲香翠手裡的荷花,然後低頭聞了聞,便又抬開端對著依雲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