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鼎鴻抬手止住二人,調子一轉,說道:“不過……”
說到這裡,孫思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柳雲風,臉上暴露心疼和擔憂的神采。
孫思深深地前後各看了鐵柱和獨孤寒一眼後,緩緩說道:“另一種體例是,二太爺爺和我,以藥物和鍼灸之法共同,將柳大哥所中的牽機之毒,壓抑在他體內幾處要穴當中。待柳大哥的身材稍有規複以後,柳大哥慢慢運轉內力,漸漸地將牽機之毒,化為己身所用。”
獨孤寒將柳雲風移至裡屋,正要攙著鐵柱一起辭職,孫鼎鴻止住二人,說道:“請二位小友入來,另有一事。”
果不其然,孫思接著道:“不過,這第二種體例,有很大的風險。我孫家研討牽機之毒,並冇有毒方,隻是從百年前一些中毒的人身上動手。現在,我孫家對此毒的研討,多是依托祖上傳下來的記錄,以及對牽機之根的研討成果。這第二種體例,二太爺爺和我,有掌控將牽機之毒,完整壓抑在柳大哥的幾處要穴當中。但而後,柳大哥能不能將這些毒完整煉化,此中的毒力又會不會不時發作,都在未知之間。”
鐵柱和獨孤寒再次對視一眼後,獨孤寒問道:“敢問孫女人,這第二種體例,勝利的機遇又多大?”
孫思看了看二人,又道:“此法另有一樁難處。那就是,牽機之毒被壓抑之處,都是人體要穴。柳大哥在煉化藥力的過程當中,定會非常痛苦。並且,牽動要穴,弄不好,恐怕會有性命之危。”
孫鼎鴻將藥丸遞給獨孤寒。獨孤寒細心地看了看,又將藥丸送到鼻子前,悄悄嗅了嗅,謹慎地問道:“前輩,此物但是北少林的聖藥,大還丹?”問話間,獨孤寒的聲音都有了輕微的顫抖。
孫鼎鴻頓了一下,看了看孫思,對孫思說道:“思丫頭,還是你來講吧。”
孫鼎鴻待二人起家,說道:“似大還丹這類的藥物,從藥理上來講,也都是牽動氣機的藥物。老夫這麼說,兩位小友可明白?”鐵柱和獨孤寒略一思考,同時點頭。
孫鼎鴻對鐵柱和獨孤寒問道:“兩位小友可識得此物?”鐵柱搖了點頭。
孫鼎鴻伸手將二人扶了起來,說道:“兩位小友,實不相瞞,青雲寨曾於我孫家祖上有恩。老夫等人今次前來,便是奉了家主之命,特地前來酬謝青雲寨昔日互助先祖之恩的。柳當家和你等的傷勢,老夫等人,定當儘力救治。牽機之毒,固然其毒方早已不現於世,但我孫家,對牽機草之根和牽機之毒也多有研討。柳當家的毒傷,我孫家,另有救治之法。”
鐵柱掙開獨孤寒攙扶著本身的手,再一拉獨孤寒,雙雙跪倒在孫鼎鴻麵前,說道:“老前輩,您必然有體例的,對不對?老前輩有甚麼需求,隻要鐵柱能辦到的,哪怕鐵柱舍了這條命,也要辦到。隻要能救我大哥的命就行。”
孫鼎鴻見二人明白本身所說,不再多言,卻將目光又轉向孫思。
孫鼎鴻和孫思對視一眼後,說道:“柳當家所中的牽機之毒,我孫家也冇有對應的解藥。”
鐵柱和獨孤寒一聽,頓時雙雙大急。
孫鼎鴻接過孫思的話,說道:“人間萬物,皆有兩麵。藥物也是如此。比方那百大哥參,對有些人,是拯救的良藥。但對彆的一些人,如果服下去,便是催命的毒藥。又比方那劇毒的砒霜,於大多數人,是致命的毒藥。但在某些特定的環境下,用在特定的人身上,卻又能救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