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嘶聲大笑道:“好一個作歹多端!好一個咎由自取!柳雲風,你就不想曉得,我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
但獨孤寒這一不殺,今後,此戰景象鼓吹出去,江湖當中,不曉得又會有多少人,暗中對獨孤寒本日之舉翹大拇指。江湖當中,讚成和憐憫青雲寨的人越多,對己方完成狙殺柳雲風等人的任務,就越是倒黴。
再看黑袍人的脫手,遐想起柳雲風此前所說,獨孤寒已經鑒定,此人,定然就是那茅氏三凶之一。
世人看去,隻見此人臉上,整張臉幾近冇有一處好皮,到處坑坑窪窪,肌肉和筋脈縱橫交叉。右邊臉上,另有兩個深深的洞穴,看上去極其驚人。
尤貫流強忍著不去看李焱等人,牙一咬,心一橫,對穆青河問道:“青河,你是本幫智囊。依你之意,如何?”
誰曉得,即便是冷鬆一上場就開端冒死,終究卻仍然被獨孤寒悄悄鬆鬆就贏下了。獨孤寒對冷鬆的不殺之舉,更是讓尤貫流感覺,本身臉上,彷彿被人狠狠地扇了幾個耳光。
蔡卓聞言,當即擁戴道:“此事我等乃是外人,本不當多言。但我等也是見證之人。兩邊既然事前有約,還是遵循為好。壞了江湖端方的話,說出去,不太好聽啊!”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哈哈。
現在,這黑袍人自承為老三,便是三凶了。
尤貫流畢竟還是忍不住看了李焱一眼。
黑袍人見獨孤寒反對,右拳收回以後,再雙拳齊出,直擊獨孤寒,口中喝道:“柳雲風,你不敢一戰麼?”脫手之間,姿式奇特。看上去固然生硬,但速率極快。
尤貫流點了點頭,剛要開口說話,一向默不出聲的黑袍人嘶聲喝道:“且慢!”
黑袍人對柳雲風能夠看破本身的身份並不料外。畢竟,本身兄弟三人的功法,極其特彆。當年,本身兄弟三人,又與柳雲風大戰過一場,兩個兄弟還喪在他的劍下。隻要本身一脫手,柳雲風認出本身的身份,毫不奇特。
在場之人聽到這裡,腦海當中閃現出黑袍人所說的畫麵,饒是世人都是江湖後代,也是齊齊打了一個冷顫。孫思捂住本身的嘴巴,好一陣乾嘔。
柳雲風笑了笑,對獨孤寒道:“六弟,本日之事已了。走,我們歸去。”說罷,回身朝場外走去。
黑袍人聞言,連攻幾拳,將獨孤寒逼退,止住身形,喝道:“柳雲風,你肯一戰了麼?”
穆青河眼中閃過一絲豁然,躬身答道:“回稟幫主,部屬附和冷護法所言!”
黑袍人手一伸,將臉上的麵具揭去。
誰能推測,轉眼之間,獨孤寒便大發神威,將局勢竄改。自此以後,獨孤寒便占儘上風,直至將冷鬆逼得認輸。
本來,當年茅氏三凶,凶名極盛。江湖之上,不以其名名之,而直接稱他們三兄弟為大凶、二凶和三凶。三凶也乾脆棄了原名不消,也自稱為大凶、二凶和三凶。
黑袍人恨聲道:“不錯!柳雲風,你當年殺我兩位兄長,將我也擊成重傷。若非我的體質異於凡人,假死以後,不為你所發覺,當日我也會遭了你的毒手。”
黑袍人將麵具揭去以後,磔磔怪笑道:“柳雲風,你看到我這張臉,也認不出我究竟是誰吧?”
尤貫流內心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對柳雲風說道:“柳大俠等人技高一籌。本日之事,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