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風強忍劇痛,用微小的聲音,顫抖著說道:“六弟,把我放下來……”
柳雲風內心非常焦急。
紅花娘子與人對敵,使的,便是這一條紅綾。
容姓青年罷手慢了半拍。再罷手時,固然人未受傷,一把黑沉沉的笛子被劍光從中間一掃兩斷。
未太保順手再一帶,鏈子槍藉著迴旋之力再度飛出,去勢比先前更急。槍頭才飛近張銘,劍光自半空而下。
柳雲風冇有答話,眼中的血淚,隻是不斷流下。
紅花娘子本覺得,就此脫得苦海。不料,那青年公子也非夫君,最喜利用年青女子。
鐵柱、江雲豹、張銘再度挨近,成三麵,又將獨孤和和柳雲風護在中間。
這殺意之下,一世人等隻感覺,如果直攖其鋒,定會如殘雲普通,被那暴風一掃,掃得遍體不存。
毒孺子曉得他們的意義,憤怒地叫道:“不要看我!你們看柳雲風的模樣,牽機之毒早就發作了。他強行脫手兩次,已經離死不遠了。不消怕!一起上,宰了他們!”
午太保已是一叉刺出,此時再收叉,已經冇有那麼快了。劍光撒在叉柄上,小臂粗的叉柄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缺口。叉柄,較著是冇甚麼用處了。
再看鐵柱這邊,許浩澤槍身被砸,左手離開槍柄。
這條紅綾,也不曉得勒斷過多少根脖子。
醜太保胸前,一下子開了無數個口兒,鮮血汩汩流出,仰天而倒。
這一劍,未太保手中的鏈子槍,全部槍身被掃去。握在未太保手中的,隻剩下一條鐵鏈。
鐵柱聽張銘說罷,也大笑道:“好!好兄弟!”一邊大笑,大斧一揮,隨張銘殺出,口中再次大喝一聲:“青山不倒!”
劇痛和衰弱,幾近讓柳雲風要癱倒在地。
今番再次在青雲寨呈現,卻韶華已逝,成了一名半老徐娘。
許浩澤一看劍光來勢,趕緊將亮銀槍一收,一起急退,直退到路名卡身後側。
瞬時候,劍光掠過鐵柱、獨孤寒、江雲豹、張銘的頭頂,卷向他們的敵手。
另有就是那身穿大紅大花裙子的半老徐娘。旁人不認得她,柳雲風卻從她的打扮和紅綾上認出,她就是江湖中曾經申明狼籍的紅花娘子。
獨孤寒一手攬住柳雲風,一手執劍,橫在胸前。
這紅花娘子,本是個薄命人,幼時家破,被賣入青樓為婢。
半老徐孃的紅綾纏住鐵柱的脖子,正在用力回扯,劍光一掃,紅綾兩斷。半老徐娘一下拉空,幾乎顛仆。
而後,此女專挑形狀俊朗的青年男人動手,對他們停止誘殺。
誰料,數年後,此女俄然尋回,將青年男人一家及此前逼迫她的青樓夷為高山。
說罷,鐵柱又低聲對張銘道:“張兄弟,你和張二哥對我青雲寨的恩典,容鐵柱來世再報。一會兒我們殺將起來,你能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