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貫流答道:“哦?柳大俠的意義是,一會兒不管勝負,都要我禦水幫不再究查這些人的罪惡?”
柳雲風看都不看穆青河,持續對尤貫流道:“那依尤幫主的意義呢?”
獨孤昊然還未答話,獨孤峰怒道:“是又如何?”
一邊說著,穆青河一邊對吳楫棟拱了拱手說道:“吳大人乃是官身。我等草民,決然不敢與大人比武。還望大人莫要脫手。”
丁盛第三刀入胸以後,穆青河喝道:“來人!”
柳雲風微微思考了一下,說道:“好!這個前提,柳某也承諾了!尤幫主,放人吧。”
繞來繞去,這場戲演了半天,就是為了引出這文武二法。而後尤貫流等人又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不過就是要讓柳雲風不管選這文武二法當中的任一法,都不得不脫手。
尤貫流雙眼一眯,說道:“本幫哪能對獨孤世家這等大師族如何。隻是,如果獨孤世家必然要逼迫我等,說不得,今後,我禦水幫再也不能接獨孤世家的買賣了。”
隨後,柳雲風對尤貫流道:“既然如此,柳某就接下這武之一法。”
待柳雲風回身坐下,尤貫流道:“既然柳大俠一方再無貳言,本幫這就放人。”說罷,對穆青河點了點頭。
說到此處,尤貫流道:“本幫每次隻出一人。柳大俠一方人少。如果柳大俠或者哪一名豪傑,感覺能夠連勝我方幾人,情願連戰幾場,也無不成。柳大俠是客,為了表示對柳大俠和青雲寨各位豪傑的尊敬,如果柳大俠挑選武的處理體例,尤某能夠現在就將我方的出場挨次奉告柳大俠。”
世人本來也都覺得,這武鬥之法,乃是七局四勝製。
柳雲風如何不明白鐵柱和獨孤寒的心機?
尤貫流答道:“柳大俠,本幫與柳大俠及青雲寨,此前並冇有甚麼過不去的過節,更冇有血海深仇。此番,本幫隻是要個交代,與柳大俠和青雲寨的豪傑參議參議罷了,又不是要廝殺,天然是一對一了。”
鐵柱和獨孤寒對視一眼,齊齊站起家來,對柳雲風道:“大哥,選武法。我們兄弟,就與他們戰上一場。”
尤貫流嘴上固然說的好聽,同意柳雲風一方上場認輸,但以柳雲風等人的脾氣,又如何能夠,打都不打就認輸?
尤貫流點點頭道:“不錯!”
柳雲風看了看鐵柱和獨孤寒,眼中閃過一絲暖和,表示二人先坐下。
穆青河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這麼簡樸。不過有一樣。此事,乃是本幫與青雲寨的恩仇。柳大俠一方,脫手之人,必須是青雲寨中之人。”
柳雲風見己方世人的情感又都有些衝動,不待世人開口,搶先說道:“好!這個前提,柳某承諾了。尤幫主,說第二個吧。”
獨孤徹也說道:“七哥殺誰,我便殺誰。”
柳雲風起家將胡承年攙扶起來,說道:“胡舵主,柳雲風無能,讓你和兄弟們刻苦了。請胡舵主莫要再衝動。柳雲風既然做了兄弟們的大當家,天然要替兄弟們擔待。”說罷,眼睛看向孫鼎鴻。
這二人卻存著一樣的心機,要捨命與對方相拚,寧死也不要讓柳雲風出戰。
尤貫流道:“柳大俠如果要硬接老夫三掌,隻需立於原地便可,不成閃避,不成反擊。柳大俠大可運功抵抗。”
兩名男人將丁盛抬出去以後,尤貫流說道:“柳大俠,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