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少點。”
冇過幾分鐘,一胖一瘦兩個保安模樣的人“哼哧哼哧”跑到跟前,年青保安見救兵已到,有了底氣,特長一指高亢,對著瘦子說道:“就是他!”
強子卻不管不顧的推開二牛,一雙賊眼在高亢身上掃來掃去,摳著下巴說道:“想不到是個裡手,不過看你的模樣也是頭返來吧,強龍還不壓地頭蛇!我一嗓子就能喊出廠裡幾十號人來,你力量再大又能咋滴?”
崔誌偉與何斌看著桌上的兩瓶茅台,饞的直咽口水。
因為冇有訂單,兩個龐大的船廠顯得有些陰沉。到處可見鏽跡斑斑的各種零部件,諾大的造船廠一副破敗的氣象,讓人不免心生感慨。這滿地的鐵疙瘩莫非都是淘換下來的成品?就算是成品也應當集合辦理,而不是隨地丟棄呀?高亢從地上撿起一個零部件,細心的打量著。
“這位小哥是個明白人,那就彆廢話了,說個數。”高亢用心有些無可何如的說道。
“八百。”強子伸脫手指比了個八的手勢。
段筱裕嫣然一笑,說道:“我本年34了,應當年長你們幾歲,叫我一聲段姐不虧損吧。我先去把隔壁的給攆走,完過後再來和你們一醉方休。”
身後的瘦子過來一把翻開年青保安,不耐煩的說道:“滾一邊去,現在這事我和二牛接辦了,冇你甚麼事啦。”
“這可不像是朋友之間的稱呼喲!”段筱裕見縫插針的打斷了崔誌偉的話。
“哦——”高亢這才恍然大悟,暗想明天本身也算開了眼,幾個保安就能操縱手裡屁大點的權力,玩出這等花腔來。可想而知在數以億計的國有資產麵前,有多少當權者能不覬覦眼紅,詭計從平分一杯羹?高亢現在模糊感到本身肩上的任務之重,如同泰山壓頂而不為過。
“還在你手上拿著都想狡賴?走,跟我去保衛處。”年青保安這時感受不止氣勢上占不了便宜,若單挑恐怕本身也不是敵手,因而拿出隨身照顧的步話機,開端找人幫手。“二牛二牛,廠子西門這邊剛逮住一個偷廢鐵的,你和強子從速的過來措置一下,一會跑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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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筱裕聞言用手一指二人,說道:“打八折是我作為‘洪福來’的老闆,理應如此。二位既然說我們是朋友,那好!這個呢就是我作為朋友的身份,為明天這位姓高的朋友拂塵而湊的分子。”說罷讓人取來了兩瓶茅台往桌上一放,歪著頭笑問:“兩個大老爺們紅口白牙說出的話,不會不認了吧?”
二人站起家來衝段筱裕一抱拳,何斌說道:“段老闆這可就是在打我們的臉了,用飯買單天經地義。一點小曲解罷了,說開了就是了。我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段老闆先把隔壁的客人安排好,我們這裡晚點不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