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換?你可曉得我的前提?”嚴耕看了我一陣,緩緩開口,眯著的雙眼透著濃濃的傷害,我忍不住背脊發涼。
方纔的‘買賣’並未真正達成,起碼嚴耕冇有點頭,若嚴耕將我出售,那我會死的比預期的更慘。
半晌,嚴耕俄然淡淡一笑,“成心機。”
我冇有等來嚴耕的前提,也冇有等來他的答覆,卻等來了一臉不爽的許還山。
嚴耕對我的話不置可否,許還山也在一旁打趣嚴耕的舞跳得不錯,“嚴總喜好跳舞的話,可必然要跟蓉蓉跳一曲,在西河說跳舞除了她就冇誰了!”
之前場子裡有位蜜斯,因為獲咎了客人,本身感覺是小事冇有奉告媽咪,成果被客人強行帶出場子,被玩兒得隻剩下半條命,在病院躺了一個多月,出院後便再也冇有返來。
成心機?
在嚴耕轉正籌辦分開前,我狠狠一咬牙,拉住他的手掌,他的手掌很冰,“如果,是相互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