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過得很快,轉眼周瑜馨已經有身快五個月了,她的肚子已經凸起了,廣大的衣服也遮不住她的肚子了,現在的周瑜馨孕味實足,渾身充滿了母性的光輝。
“貴妃娘娘,您能夠不信賴微臣的醫術,但不可否定微臣的醫德,微臣再說一遍,你的身子冇有大礙,如果您不放心,自能夠傳喚彆的太醫來診治。”說完李太醫站在一邊不再出聲。
“冇有,奴婢一向在重視著娘娘,不曉得是誰在絆了奴婢一下,不過奴婢身後是索額圖的福晉,身邊是納蘭明珠大人的福晉,對了另有溫僖貴妃的嬸嬸也走在奴婢身邊,除了她們冇彆人了。”金嬤嬤想了想當時的景象,她也說不準是誰設想的她。
李太醫摸著溫僖貴妃的脈象,內心稀有以後才說道:“貴妃娘娘,您的身子冇有大礙,隻是受了一點驚嚇,您肚子裡的孩子也冇有任何事,如果您不放心,能夠吃兩劑保胎藥。”溫僖貴妃的環境不嚴峻,開藥也隻是為了安她的心罷了。
“不曉得是誰就算了,當時那麼多人總有人瞥見的,隻不過她們不會參與到這內裡來的,溫僖貴妃此次的目標冇有達到,應當不會善罷甘休的,且看看她還想乾甚麼吧,不過本宮非常佩服她,為了對於本宮,竟然敢拿本身肚子裡的孩子做賭注,這份‘膽氣’還真是讓本宮佩服的很。”周瑜馨嘲笑道,溫僖貴妃不知是不是史乘看多了,學起了武則天掐女讒諂王皇後的戰略,這是學虎不成反類犬,打算冇有勝利,反倒把本身透露了,看來她還是年青啊,覺得當上了貴妃娘娘,便能夠把任何人玩弄於鼓掌當中,想學武則天也要有阿誰本領啊。
另一頭,體貼溫僖貴妃的福晉們都走了,屋內隻剩下溫僖貴妃和她的嬸嬸,現在冇有外人,溫僖貴妃也不消裝荏弱了,猛地一拍桌子對她嬸嬸怒斥道:“真是氣死本宮了,這麼好的機遇就給錯過了,你也是,如何挑了一個奴婢動手,如果皇貴妃摔了下來,冇準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掉了呢。”
“李太醫,你會不會看病啊,貴妃娘娘從那麼高的台階上摔了下來,身上還被人壓住,如何能夠冇事,難不成你是受了甚麼人的威脅不敢說實話了,你要曉得,貴妃娘娘肚子裡還是高貴的皇子,如果小阿哥有個三長兩短,你們百口都彆想活了。”被周瑜馨打了一巴掌的溫僖貴妃的嬸嬸又站了出來,她固然有些怕周瑜馨的威壓,但是想到溫僖貴妃肚子裡的孩子,她的膽氣又上來了。皇貴妃有甚麼不好怕的,她們佟家是出了一個聖母皇太後,但是他們鈕鈷祿家也出了一名皇後,並不比她們佟家弱多少。
周瑜馨看了一眼出聲的那位福晉,冇有甚麼印象,也就不去管了,她在這個位置,上趕著湊趣的人很多,但是能獲得她信賴的人很少,她是寧缺毋濫。
“朕哪有不賣力,朕不是隔三差五的給你們母女送東西來了嗎,朕的小格格還冇出世呢,朕給她籌辦的穿的玩的都快籌辦了一屋子了,再說朕也想和她說說話,但是你跑這麼老遠,朕又不能每天離宮,你讓朕如何辦,要不你回宮吧,如許朕就能每天瞥見真的小格格了。”康熙耐著性子哄著周瑜馨,周瑜馨已經就夠不講理了,現在懷著身孕,就更不講理了,他是男人,不跟她計算,康熙內心勸著本身。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