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知否_005、一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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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犒賞啊,真好,不曉得會給甚麼東西。”袁錦程暴露一臉神馳的神采,“走,我帶你回營帳,過幾天傷好了就要開端練兵了,不曉得下一場仗是甚麼時候。”

在現在的蘇佑玥看來,俘虜了敵將,那麼這場仗就冇甚麼可打的了,成國已經處在了上風,接下來就該是和談補償的事情了。站在夏國的態度上來講這件事是相稱毒手的,如果把多恩贖返來,那麼就等因而認輸了,非論多恩在夏國甚麼才氣、甚麼身份,都冇有了再上疆場的能夠;如果不贖,那麼夏國的軍心就會不穩,淺顯兵士固然不懂這類題目,但高層懂,以是這場仗已經是打不下去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會班師回朝,到時候像她如許不滿十五歲的童兵都會被閉幕回籍,他們隻不過是來充數當炮灰的罷了。

“說是軍功已經記下了,犒賞過後會給。”蘇佑玥聳了聳肩說道。

“你個跟屁蟲乾嗎我走到哪你跟到哪?”蘇佑玥白了他一眼,身子卻往邊上挪了一下給他騰處所,也不知是不是虎帳裡的大鍋飯長肉還是如何的,當年一個就能頂她兩個的袁錦程現在更是有向熊生長的勢頭。

這幾次戰役蘇佑玥參與了兩次,固然本著低調做人的原則,但她發明在疆場上她的運氣實在是好到爆,明顯隻想找個冇人的處所躲到結束卻恰好能被找到,還恰好以千奇百怪地死法死在她的手上,更恰好的是,這些運氣不好的傢夥在軍隊裡的官職都不低,以是比及構和結束皇上命令班師回朝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個隊長了。

她已經好久冇有去想之前的日子了,小學體育教員這個身份彷彿纔是明天的事情,又彷彿已經離她如天涯天涯般悠遠,人生真尼瑪無常啊。

但是蘇佑玥想到了這些卻冇想到那些玩政治的人最喜好的就是拖時候,明顯很快就能處理的事情卻一拖二二拖三,這麼一向拖了一年。

這一年她作為一個兵士而活,每日為了能在疆場活下去而練習,在軍情告急的那幾日枕著兵戈等候天明,如許嚴峻的餬口讓她得空去想旁的事情,現在這類餬口要結束了,她卻開端茫然起來,將來到底會用甚麼樣的體例到來?

“你如何彷彿很等候上疆場?”蘇佑玥有些迷惑地看著他,這傢夥上一次明顯還怕得要死。

除了守夜的,其彆人全都圍坐在篝火前大塊吃肉大口喝酒,有的兵士喝醉了,又笑又叫地吼著不著調的歌謠,吼著吼著又哭了起來,活著的能回家了,死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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