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歆看了看兩人,道:“千家,我們出來看看羅公子吧。”
阮歆指了指房內,道:“羅公子就是被它給抓傷的。”
雲長樂道:“那是甚麼東西?”
相子寒微微一笑,道:“來,我先給雲公子紮幾針,將毒素壓一壓再說不遲。”
雲長樂“啊”了一聲,韓千家問道:“如何?”
雲長樂道:“那些靈丹靈藥我們一時半會兒也還不了了。如果能換個我們能為你尋到的東西,儘管說來。”
雲長樂道:“這天下間對醫學癡迷的人何其多也,不消說遠了,就是那位請我爹孃去作客了十年的梅木夫人亦是此道妙手。我記得她與房前輩淵源頗深,不曉得她如果曉得房前輩的遺物落在了相神醫你手中,會有甚麼反應呢?”
相子寒凝睇著她,道:“你如何曉得?你也去過蒼茫山中?”
雲西辭一掌控住她冰冷的小手,雲長樂心中一震,臉上暴露一抹淺笑,道:“如果他活不了,我便隨他一起死去罷了。”
雲長樂心中怦怦直跳,又是驚奇又是歡樂又是擔憂。他們說的不恰是她小時候抱養的小白虎!她驚的是,這群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從蒼茫山抓了小白虎,要放它的血做藥引。喜的是,小白虎認得他們一家,她要抓它的確就是手到擒來,相子寒覺得天大的難事放在她手上可謂不費吹灰之力便能辦成。她擔憂的倒是,小白虎如果落在他們手上不知能不能活命,當年她分開慕城,曾回蒼茫山中將房海寧前輩的《房臨決》藏在了小白虎藏身的洞中。這些人抓了小白虎,也不知《房臨決》是不是也被他們拿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水落阿誰石出了了了了……
相子寒道:“不錯。”
韓千家道:“那靈獸非常奸刁,關在籠中時用心裝死,相神醫用匕首軋它,它竟能對峙不動。待到我們翻開籠子想要措置它的‘屍首’,它翻身一躍,抓傷圍捕的人,逃了出去。”
相子寒道:“隻是要包管這東西無缺無缺就非常可貴了。”
阮歆道:“不知小兄弟傳聞過藥虎冇有?”
雲長樂道:“我另有一件事想暗裡問相神醫。”
相子寒的神采“唰”地漲得通紅,雲長樂猜得不錯,他在小屋中見著了那些醫術文籍和房海寧的醫術手稿,狂喜之下,迫不及待地著人一齊搬走。那小屋荒廢了十年,那裡想獲得內裡的東西都是有主的?他說道:“這些東西都是我師兄房海寧的遺物,你說他留給了你爹爹,證據安在?”
雲長樂癟癟嘴,心道:“我不但去過,還在那邊住過幾年呢。”她點了點頭,忽地嘲笑道:“那湖邊的小屋,你們也去過了?”
雲長樂被他話中“蒼茫山”三個字驚得瞪大了雙眼,她驚奇道:“那藥虎是何模樣?它在那裡被抓住的?”
雲長樂道:“羅公子的武功在江湖中也算得數一數二了,怎會被那藥虎傷得這麼重?”
雲長樂道:“隻是甚麼?”
阮歆道:“那是一種靈獸,生來以藥材為食,最喜食奇花異獸。若能獲得它的鮮血做藥引,配以高深的醫術,百病能醫,百毒能解。”
相子寒道:“我能夠先用銀針穩住他體內的毒。如果你們真能把藥虎抓到,再把欠我的東西都賠來,雲西辭燒穀之事我便不再究查。”
相子寒深思:“這兩人本領了得,固然不能還我靈藥,調派去處事可也穩妥得很。”他沉吟道:“也不是不能換個東西,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