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已經放了多久?辦公用的膠水有保質期,天下上統統東西都有保質期,這郵票後背的膠水還管用嗎?
李超出也貼了嗎?
講完以後,許苡仁感受彷彿少了點東西,為甚麼這麼講完本身一點想笑的打動都冇有了?
明天這小子如勇敢說他冇貼、忘了、開打趣的,他就……實在,就算忘了也普通,或許他歸去一沾枕頭早就睡著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李超出必然連夢也得空分給這些瑣事分毫,想的都是明天做了哪些事情,如何改進、如何彙總、有何意義之類的吧……
他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聲音:“今後我醫治和查抄的時候你不消跟著了,我本身能處理,再說另有埃爾維斯呢。”
這類強度的黏性隻夠把郵票本身粘黏在信封大要的粗糙紙張上,可兒身上還穿戴衣服,衣服上還蓋著被子呢,早晨睡覺再來個翻身蹬腿的一摩一擦,能不開膠嗎?
再者,膠水儲藏溫度區間是多少?傳聞過恒溫運輸醫療東西的,冇傳聞過郵票還要恒溫運輸的,這零下三十幾度的處所,不知那裡來的郵票,說不定背後的膠早就變質了,粘信封都粘不住!
這到底有甚麼意義……
這聲音聽起來實在太精疲力竭,許苡仁不免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