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本身生在與他們分歧的時空，知他們所不知，聞他們所未聞，就是最大的上風，眼眸一轉，思上心來，提筆一揮而就，竟是清朝紀昀先生那副典範的燈謎春聯：“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狼貓狗彷彿，既非家畜，又非野獸。詩也有，詞也有，論語上也有；對東西南北恍惚，雖是短品，也是妙文。”

“蘇公子來了，”見蘇墨書進門，紋墨坊的丫環忙將她迎來道：“陳掌櫃正在後堂和文先生說話，請公子稍後，奴婢這就去通報。”

她跟著帶路的丫環到了內堂，便見著主位上坐著一名白髮老者，看模樣應是五六十歲之間，一雙眼睛倒是炯炯有神，雖為商賈卻反透出一股書卷氣，見她出去，馴良淺笑地看著她。

在場如此多人，皆是飽讀詩書，才乾不俗，想要難倒世人談何輕易？可見這關纔是難的，免費的午餐不是大家都能享用得起的。

她看著新奇，便也趕去湊個熱烈。大堂裡聚了很多人，都圍著店家掛出的謎語思考——“何為信”，猜的是一句話。

蘇墨書這才恍然。

蘇墨書迷惑著昂首打量了一陣，還是未曾想到何時與麵前的老者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