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裡拜的神獸,這些紙片卻做的雞,龜,蛇,貓,狗,實在是有些掉價。
我蹲下|身子,拿起李芯的鞋子,對著那兩個紙人,就是狠狠一抽。
一塊兩米來高的龐大石塊上,雕刻的兩個大字——茅庵!
遠遠看到我這邊,急倉促的走過來。
筆跡還用紅色油漆描的格外顯眼,石頭中間,一條石頭門路的巷子,蜿蜒著通向竹林深處。
李芯隨在我身邊,一手掐著個紙人,饒有興趣的玩著。
“不是了啊,茅庵寺現在住的都是居士。”
現在的茅庵寺裡,平常就幾個從各地過來的善信住著。
明天的也是有風的,本來這輕飄飄的紙片拿出來,應當會當即被風吹飛纔對。
用這些植物形象,來替代做法,歸正六合庭柱的力量,隻要稍稍借那麼一絲來,就夠法度所用了。
想了想,又在另一隻紙人上寫下天長。
這才起家,圍著擺好的蠟燭元寶,逆行退了四步,恰好轉到正東方。
這裡是個矮坡,陣勢比周邊稍稍高出一些。
就在我正考慮著,是直接上山,還是先把李芯安設好,我本身單獨上去的時候。
我笑道:“接下來我們跟著這個,就能找到那兩個傢夥了。”
有人會說了,五方神獸,清楚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以及麒麟。
我有點迷惑,莊不周和天長,在我家裡取了經籍和連山圖。
我手裡替代麒麟的黃色紙狗,在燭火上引燃。
與此同時,將手裡的青色紙蛇扔出,身材鞠躬到地,一下按在空中。
車子走了一陣,李芯俄然說道:“吳常哥,這方向,是去茅庵的啊。”
如果用了真的三牲做祭品,萬一哪位神獸神明,真被引來了。
李芯一邊開車,一邊為我解釋。
兩隻紙人在我的手上,朝著一個方向掙紮。
而近似打小人這類巫術,倒是邪法。
李芯看的聚精會神,都已經健忘了,本身一隻腳隻穿戴襪子,就這麼踩在泥地上,沾上了汙漬。
兩隻紙人隻是術法造物,依循六合氣機的指引,為我們指瞭然方向。
我們上了車子,找了根絲線,將兩隻紙人串上,放在擋風玻璃上麵。
以是還是紙做的保險,用一次當場燃了,連證據都不會留。
她母親宋婉秀,之前就帶著李芯,去過幾次茅庵寺。
最後,手裡就一隻黃色紙犬,我用兩根手指挾住。
見到這巫術邪法,豈不是要遭殃。
我再退七步,轉到西方,身材拜下,唸叨:“祭奠西方神獸……”
我皺眉,迷惑的問:“甚麼茅庵?”
甭管他是真名化名,嚐嚐就曉得了。
隨後,充做祭品的紙牛,紙羊,紙豬,也敏捷燃起來。
我也不解釋,隻催促:“快點啊,用一下就還你了。”
這一番法度做下來,臨時的祭壇上,隻餘下兩個被鞋子壓住的紙人還在。
李芯愣了一下,有些迷惑的問道:“啊?要我鞋子做甚麼啊。”
李芯恰好穿上鞋子,見到這一幕。
地上,那四方紙獸儘數無火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