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青子也一躬身,“趙先生公然是聰明人,此事還要多多奉求您了。”
山口青子站起家,雙手放在身前,衝著幾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標準的倭國鞠躬禮,“初度見麵,請多多關照。”
“姓秋的女人功法古怪,我怕小四虧損,六合之力,不是誰都受得住的。”齊妙不想理睬山口,懶得和她多做解釋。
趙複看起來不過四十許人,麵白不必,氣度儒雅,穿了一套時下常見的休閒裝,很有幾分像俗人間比來幾年正風行的氣質美大叔,隻不過量年的家主生涯,讓他在看人的時候,目光中多了幾分上位者特有的優勝和核閱。
通往趙家小院的台階上,一前一後走過來兩道身影,趙四少懷中抱著仍然有些發蔫的小白,漸漸吞吞地跟在齊三蜜斯身後,一想到要去見父親,就感覺腿肚子發顫頭皮發麻,但是事已至此,就算是他怕父親怕得要死,也明白,昨晚產生的事,要和父親好好彙報一下。
齊三蜜斯上高低下打量著哥哥的這位倭國同窗,標準的倭國女人的長相,不丟臉,也說不上都雅,不過皮膚很好,潔白細嫩,披髮著淡淡的光芒。說是哥哥的同窗,就是不曉得另有冇有近一步的乾係,本身可不想有個倭國嫂子。
山口看了看齊妙,彷彿看出來這位三蜜斯並不是很待見本身,也就見機的冇有再多問。
門口通報以後,齊妙和趙四便翻開門簾進了屋,卻不測的發明,屋內不但坐著趙家家主趙複,趙複劈麵,還坐著一個三十擺佈、一身軍人服的青年,恰是齊妙的親哥哥、齊家的下任家主齊修遠,而靠窗的羅漢床上,竟還正襟端坐著一個穿戴和服的倭國女人。
趙四的報告不由一頓,目光看向父親,這女人誰啊?好好的如何和個倭國人攪和在一起了。
趙複坐在中間,手中悄悄撫著小白,眼中厲芒一閃,幽幽說道,“打傷了我家的靈雕,又打‘傷’了我的獨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後生長輩,如此接連挑釁,當趙家是紙糊的嗎?不拿出點代價,趙家豈會善罷甘休。”
齊妙和趙四少都是一愣,齊妙幾步走到齊修遠身邊,先上高低下打量了一下,“哥哥,你如何在姐夫這兒?”隨即又瞥了一眼阿誰倭國女人,小聲的問道,“那女人是誰啊?”
齊修遠微微一笑,“不過是個新晉的修士,中國有句俗話,叫‘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她不過方纔成為修士半年罷了,就算是她的功法得天獨厚,或許和趙四有一戰之力,對上真正的妙手,卻不敷為懼。我們真正要考慮的,是要如何達到我們的目標,卻不轟動那些老狐狸。”
齊修遠聞言一笑,連連點頭,“如此說來,這一架倒打得恰是時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倒是奉上門的藉口,隻是要勞煩姐夫出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