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江笑了起來:“但願明天比賽結束以後,我能有表情給老會長打個電話。”
“啪”
莫少江的確哭笑不得,正兒八經的開著動員會呢,你們哥幾個要改成泡妞抱怨會麼。
持續三年慘敗敵手,Z大足球隊正處於和Y大八年足球對抗賽以來的最低穀。儘快止跌,或者說讓比賽看起來穩定成那麼丟臉的完敗,成了當務之急。
每次想到不久前的和中文班的那場比賽,莫少江不住感慨丁悅的變態的的同時,也在憐憫著徐嘉的無辜。畢竟那幾個球,當丁悅在拿到球開端做各種行動時,中文班的其他球員不管是圍堵、協防、站位都冇有做錯甚麼,獨一的弊端能夠隻是他們碰到了丁悅如許的一年級怪胎。
經曆了第一年客場惜敗和客歲的下半場玄色十五分鐘以後,莫少江對Y大足球隊的球員和打法都有了一些比較深切的體味。
“冇錯,就是對我們赤裸/裸的鄙視,弟兄們。以是這一次,不管如何我們都要拚儘儘力,且不說為了Z大的名譽,哪怕隻是為了我們本身的莊嚴!你們想永久被Y大那群牲口看不起?”
會長這引誘不成謂不大,但冇人回聲。丁悅這小崽子的過人招數實在太多,人又跟泥鰍似的,就他們這幫人來講,想要單防得了他,確切很難。這有點丟人,但又幸虧這小子是隊友。
“丁悅,你留一下,我有點話和你說。”
丁悅這些日子也和莫少江混熟了,固然他天然不成能把本身的奧妙奉告他,但總歸把莫少江也當作了一個朋友,是以說話也變得隨便起來。
“好,大師都到齊了,那就開端吧。”
丁悅點了點頭,被人一向壓抑著,換誰都要愁悶。更何況這還是持續了好多年的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