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滿足於薛子揚決計減輕的阿誰“爺”字,太子手一鬆,惡嫌的又踹了一腳。“就這點出息。”
太子對於女人一貫嗅覺活絡,諷刺他是不是在日本金屋藏嬌了,不然如何頻繁的昔日本跑。特彆是每年的三月,他都要在那邊呆上足足一個月,總不會是為了賞櫻花吧!
薛子揚也不惱,俄然來了興趣,勾著雷愷的肩猛爆料。太子是多麼鄙陋多麼變態。前些日子看上了一名新晉小麻豆,標準小正太麵龐,那小皮膚嫩的,一捏都怕捏出水。但是小正太有脾氣著呢,身上那骨子傲勁兒,一拽一拽的,讓太子內心癢死了。太子一貫口味重,主動貼上來的他很少碰,就喜好辣的、純潔節女型的。他大把大把砸票子,還動用了一些乾係就為了捧他,誰曉得小正太就是寧死不從,甩都不甩他。
“他也對你逼婚了?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