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女兒啊,我一向寵著的好女兒啊……卻讓我丟了官爵,讓我們溫家今後不得入朝為官……我如何就生了這麼一個好女兒……”
“溫愛卿,昨日聽聞愛女當著很多人的麵說‘這都城你們溫家最大’。此話當真?”朱宋天子說著說著,眼睛一瞥,鋒利的視野彷彿要射穿底下戰顫栗栗的溫國文一樣。
“娘!”溫子瑤看到溫龐氏被打,大吃一驚,轉著輪椅指責地望向溫國文,“爹,你瘋了?如何俄然就打人了呢!”
蕭錦循名譽去,瞥見的就是一個打扮得有些妖嬈俗氣的女子滿臉欣喜地諦視著本身,眼裡帶著說不出的熟稔。
當朱宋天子出來一坐下,溫國文就焦急地站了出來:“陛下,臣……”
天一亮,上朝時候還未到,溫國文就早早進了宮。連續前來的官員瞧著蕉萃的溫國文,內心瞭然的一笑,看著他的目光都帶著不幸之意。隻想著如何讓朱宋天子停歇肝火的溫國文倒是冇心機留意周遭幸災樂禍的目光。
陸侍郎的話這麼一指,罪名可大了,這是想要溫家統統大家頭落地啊!圍觀著的世人齊齊抽了一口寒氣,低下了頭,不敢摻雜出來。
朱宋天子說完,便被馮盛全扶著分開了。
“陛下,溫子瑤可不像個瘋子,莫要被溫侍郎這假哭狼嚎給矇騙了!”
溫國文趁著夜色就趕進了宮,奈多麼了半天,沉迷了和順香的朱宋天子並未出來見他。溫國文是既心焦又不安,隻能沉著臉回了溫府,也不管一臉擔憂湊上前的溫龐氏。那一夜,溫國文和溫龐氏是徹夜未眠,展轉了半宿,連一夜未歸的溫子陵也是得空用心過問。
“老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內裡來了一隊官差,說要抓少爺,說少爺殺人了!”
“如何會……如何會……”
溫龐氏聽得一愣一愣,完整不敢信,她看著脖子被掐得青紅的溫子瑤,滿臉的板滯。
溫國文氣得用手指指著這個老匹夫,氣得連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了:“你……”
“相公,陛下怎講?”溫龐氏焦急地上前抓著溫國文直接就開口問道。